那是去年的深秋,我成为职业拳击手的梦想刚刚破灭,带着满身伤痕回到家乡后总觉得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变得不务正业,每天都在喝酒和打架中度过。为了挣喝酒的钱,我在一家冷库找到了一个深夜的兼职,负责看管那些一条条悬挂着的冷冻牛r。
老板竟然愿意雇我这样的人,现在想起来都有些不可思议。
事实上没有谁会来冷库捣乱,我做的事情也就是狭小的门房里喝酒直到天亮。夜寒最浓的时候,也就是我差不多喝醉的时候。
每天深夜,莫名其妙的烦躁和热意驱使着我走到那些挂着的冷冻牛r前,咬着牙用拳头去击打冰冷坚y的牛r,直到双手鲜血淋漓,这时眼眶里的冰冷y滴也随着鲜血流下。
冷库,真的是好冷啊。我望着坟场磷火似的灯光这么想着,一边喝下能让我感到些微温暖的劣质酒。
每天大量地饮酒,脑子也渐渐变得像绷带下的拳头那样疼痛,一些稀奇古怪的幻觉,莫名其妙的p断挤满了梦里。我用买酒找的零钱买了笔和纸,把那些荒唐的故事写下来。因为怕被人看见后耻笑,我把写着故事的笔记本一直随身带着。
那天我和j个混混大打了一架,眼睛上的淤青黑得像煤渣,于是想去冷库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