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前,我还在宗教审判所,听人讲起一位c更者的事情,我记得其中一个故事是c更者和太监的。据说c更者住在一个不太大的寝室里,对门寝室有个写手,c更者经常去那里c更,那写手常常用各种借口应付他。“大c更”期间,楼里发生了从未见过的运动,宋名和放心起来,就到外地玩了一段时期。后来他回来了,大概是给人劝回来的,说他“不可或缺”,是个主心骨,邀他,请他,他不走,就动粗,五花大绑,有如拱猪,不但一副丑态,一把刀也给弄断了。c更结束,他走不动,让j男们拖着他走在前头,衣f撕破了,满身是污垢和泥土,口里发出呻唤。认识的人看见半死不活的他都掉开头去。忽然一个烂人从人丛中跑出来,非常高兴地朝着他奔去。他幸灾乐祸地叫着,扑到他跟前,到处嘲讽,用j笑呛他,用笔在他的身上写小说。别人赶他走,用脚踢,拿b打,都没有用,他一定要留在他的对手的身边。最后j男们用大b打断了写手的笔,他发出j声坏笑,愉快地撒着飞奔的丫子走开了。地上添了墨迹,c更者的大刀上留下j处墨水印。c更者给养了j年才回过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再买一把刀去看望那个写手。邻居告诉他,那天写手给乐坏了以后,回到家里什么也不写,爽了三天就太监了。
听了这个故事,我又想起我曾经c更过的那个写手。是的,我也c更过,那是前j年的事情,当时一位熟人介绍我到帝国大学念书,要全日制就读,所以想把c更的任务j给我,因为我寝室与他的就隔个楼梯,适合c更的条件。我答应了,他的室友也很高兴。写手来了,是一位鹅蛋脸的猥琐背心男,腌臜下作,而且有一种本领:他每遇什么要求时就立起身子,把两只前脚并在一起不停地找借口。这本领不是这些室友训练出来的。他还有一群中二病朋友,关于他们我毫无所知。他们离开这个中二患者脱宅,就把写手送给这群写手同寝的人,写手就归了这帮烂人。写手来的时候有一个三俗名字,它的发音是“割九成”。我们弃置了这个名字,重新起名“杜停更”。
杜停更在我们大学待了四年,同这一个寝处得很好。它不咬人,见到陌生人,在大门口吠一阵,我们一声叫唤,他就跑开了。夜晚楼道外面常常有人走过,它听见某种声音就会朝着楼道又闹又叫,叫声的确有点刺耳,但他也只是叫j声就安静了。它在被窝里和餐桌上的时候多些,有时我们在寝室里凑局搓麻或者同猥男们三国杀,他会进来作j个揖,求混入局,引起众人发笑。宋名和对他更感兴趣,有一次大概在庆丰三年或以后的夏天,宋名和因事回访到杜公下处,就c更了杜停杯的作品。又有一次宋名和访问杜公,至杜公寓所做客,对杂j产的杜公非常不待见,他说他在八浔中也c了更。两年以后,他再到燕都参加挖掘机c作员紧急会议,看见杜公他就问:“你的作品怎样?”听他说马上就更,他怒了。
杜公的室友饼公也喜欢包弟。在三年勤学时期,我们每次到兜乐界吃饭,他总要向f务员讨一点骨头回去喂杜公。
********我们去神凤老皇都l了一番,回到寝室,听烂人们说,我们在神凤的时候,分舵门紧闭,杜停更每天清早守在房门口看我去不去c更。他天天这样,从不厌倦。他看见我们回来,特别是看到饼公,不住地摇头摆尾,那种高兴、亲热的样子,现在想起来我还很感动,我仿佛又要问出那句问话:“你的作品怎样?”
“你的作品怎样?”倘使我能够再见到杜停杯,我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