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虽好,不可贪杯。
劫狐实力这么差,之所以能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他过的小心,谨慎。
在中心药田,实力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要细心,在细心。
异际风望着熊二消失的地方,很久很久。
原来人世间还有这等事,我以后得多准备这样的几个蛋,想死都困难。真希望在次见到熊二,死缠难打我都要把这招学会。
黑白双熊,不知道熊大长什么样?
可惜,异际风一直没等到那两个蛋孵化,更别提学习这给自己增加几条命的方法,害他等了好久好久,最后把蛋煮来吃,还发生点意想不到之事。
劫狐收拾好他的餐具,异际风的主意是打不上了,上了桌子喝了酒吃了火锅,怎么也算朋友,那怕是一时的,不好下手,此时下手也不见得有机会,实力比衣甲兽差那么一节节,偷偷摸摸整一下还有点机会,都正大光明的喝酒了,还想偷袭明显不实际,不如走人,,,走狐。
劫狐准备走。
“狐哥,怎么也算相识一场不是,在这么危险的环境下你怎么忍心丢下小弟,带上小弟我呗。”异际风听的最多的就是强龙难压地头蛇,有个熟悉环境的土著在生边,各种可能不都增加了不是。
说完异际风就去抱劫狐的大腿。
真让他抱着了。
大腿抱住了,没听见声响,异际风是声泪聚下,能说的,能想到的,那怕不沾边的他都说。把自己都感动得想立马收下这小弟。
“真他妈能说,只是不知道这狼和狐狸有什么关系,他们不向来都是死对头的。闭嘴,你在说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衣甲兽实在听不下去了,更何况异际风还是抱着根干树丫子在哪里述说,请求。
衣甲兽更加不爽的还有,他这棵这么粗的大腿异际风不来抱,居然去抱狐狸的,也不嫌骚的荒。
听到衣甲兽的却说,异际风说得更是声泪聚下,冥冥中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对,那不对,手感不对,异际风一跳而起,指着还留有他身上余温的树丫子,和前面的佩佩而谈形成鲜明对比,张着嘴半天才说出话来。
“我靠,劫狐什么时候溜的?衣甲兽大哥你也不知道提醒我下,我这半天的口水泪水白搭了。别急眼,我知道衣甲兽大哥你厉害,比劫狐厉害百倍,可咋们人生地不熟的,小心为上,谨慎点好。”
“放心吧,爷不气。咋们走着瞧,要不是知道劫狐那孙子还会回来求咋们,我会那么容易让他离开。敢打爷的主意,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着老虎头上的毛动不得,看都不能看。”衣甲兽明显气得不轻。
“这样不好吧?”
“救命啊!”劫狐的声音,越来越近。
好给衣甲兽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