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
他原本想问的问题,现在都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他已经决定,只要没有人开口,他就绝不会开口。但是他不说话,系铃铛的男子和老板娘都不说话。气氛安静得甚至能让他听到客栈庭院外的风声,还有一些动物的叫声。
他的余光好像能感受到对面的老板娘一直在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他时而歪着头看风景,时而低下头剪指甲,但是他没有剪刀,只能用嘴咬。
时间一点一点在流逝,但陈陈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他心说这两个人不会有神经病吧,要不然为什么一直不吭声。他像个呆子一样瞪大眼睛,实在忍受不住,还是想脱口而出,问他为什么会呆在这里。
但是老板娘似乎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样,抢先说出:“你为什么会呆在客房里面?而且还在我的客栈。”陈陈没搞清楚老板娘的用意,啊了一声。
老板娘却不管他,好像在说给自己听,又好像说给她对面系铃铛的男子听。“因为客栈一开门,你就躺在门口,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翻过庭院的,而且在你毫无意识的时候。”
陈陈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在他昏迷的最后关头,他似乎听到了黄起敏的声音,但是他对他说了什么,陈陈就不记得了。陈陈说:“应该是有人把我丢进来的,刚好就丢在了你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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