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痛感被愉悦代替,酒劲又上了头。
她的挣扎也不自觉的小了很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嘤咛。
温宁微眯着双眼,眼尾勾出的风情似要将人魂都勾走了一样。
她本就昏呼呼的,这么摇晃着越发觉得天旋地转,伸下意识的勾住了季行简的脖子,情迷意乱的在他耳边喘息。
飞上云端的感觉来的来得太快,温宁感觉自己大脑如烟花炸开,媚叫着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季行简被她这一口咬得也跟着一个颤抖,缴械投降了。
整个房间里,静得只有彼此的喘息声。
温宁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就这么从他身上翻下去,然后瞬间睡着了,甚至还起了轻微的鼾声。
季行简却是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他一分钟前还在问她行不行,一分钟后就被投降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虽然温宁醉得不省人事,但是季行简仍旧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个奇耻大辱。
他目光深沉的落在温宁身上,她就那么平躺着呼呼大睡,长发凌乱的铺开,上身的衣服已经到了胸前,露出整个纤细的腰肢,身下的短裤挂在膝盖处,脚上的高跟已被蹬掉,东倒西歪在地上。
她睡得这么香,季行简的脸色变越发的难看,伸将她拖过来。
温宁有些不耐烦的拧了一下眉,被人挪了位置,但她却没有醒过来。
季行简看着她一览无遗的身躯,喉头微微的滚动着,一伸直接把她扒了个精光,然后把空调的温度往下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