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没吃饱的林浅出于礼貌打算离开自助餐厅,却在离开之际突遭辱骂。惹怒一个没有吃饱的吃货是一个非常不明智的举动,甚至可以称之为作死。而我们的大堂经理正好在此时此地作了一个大死。
只见停下脚步随后转过身来,脸上的微笑变成了诡笑,看着这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大堂经理,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大堂经理“诶”字刚要出口,林浅爽快的掏出了钱包,抽出一张黑卡放在了桌子上,此时的大堂经理眼睛都直了。
林浅看了看大堂经理,又环顾了一下这家店的内饰,说道:“你们店味道不错,拿着这张黑卡给你们老板看看,告诉他,这家店我买了,具体的细节等下我会叫律师过来跟你们谈。再见!”说罢,林浅起身便走,离开了这家店,留着大堂经理看着桌上的黑卡只发懵。
走出门后,林浅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董燚律师打diàn huà,他摸了摸口袋,笑了。自己远离人世三年,哪还有什么shǒu jī啊,除了自己的**件一直由哥哥保管以外,其他的随身物品和装备早就不知所踪了。心里嘀咕道:“还是要去买个diàn huà啊,不然真的不方便。要是这时候能从科技部那里坑一套装备该多好啊,连话费都省了。”想着便片腿上车,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去买shǒu jī了。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落山了,月牙高挂。李拾珍一行人开着车在市区闲逛了一下午,却一无所获,只能将事实报告了卢卡。而这一切也都在卢卡的意料之中,毕竟这个所谓的任务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只是希望这三人能带着李拾珍能查到有关林浅的蛛丝马迹。但是卢卡没有想到,当李拾珍一行人降落之时,就注定了会有一场恶战。
“蓝岩姐姐,我饿了。”李拾珍抱着蓝岩的胳膊,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娇的说道:“姐姐你这么漂亮,一定不会让我们挨饿的,对吗?”
军人出身的蓝岩看了看坐在前排的泥人和正在开车的树藤,想着难得出这么悠闲的任务,又经过长途的颠簸,自己多少有些饥饿,说道:“树藤,前面找个地方停车,咱们去找个地方吃饭。今天姐请客,但是有一点说好了,任务中,不许喝酒。”
一行四人,在市区停好了车,左右看了看,走进了一家商场,在一个别致的餐厅,挑了一个不引人瞩目的位子。待等他们坐好,从门外又进来两位黑衣男子,四目无神面无表情的坐在了餐厅的另一边。
四人都有注意,误认为这就是他们此行的任务。唯独李拾珍不以为然,低头只顾着吃,心里想着“这是他们的任务,等他们搞不定自己再出手帮忙也未尝不可,可别耽误了这些新人的表现机会。”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点了点头。泥人开口小声说道:“就说一下午没看到,原来被盯梢了。”
树藤不以为然:“让他盯去,还怕他们不成。等下找个角落抓起来再说,估计能套出一点儿情报。”
“不能在这儿动手。”蓝岩说道:“市区人多,万一搞砸了没办法回去交差,等下咱们开车往人少的郊区去开,找个无人的地方埋伏他们一波。”
三人一脸坏笑,李拾珍却不以为然,心里低估到:“真是一群猪啊,非要抓人吗,简直是打草惊蛇,更何况这种组织纪律严明虽时都有服毒自尽的可能性,什么都问不出来。埋伏起来,他们找不到人自然会回去交差,到时候跟着他们找到老巢岂不更好,不仅能打听清楚情况,运气好的话还能端了他们老巢。现在的新人啊,让梅叔知道非气死不可。”
吃好之后,李拾珍一行人径直出门,没有和那二人有任何的眼神交集。出门后只听见身后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小队的三人笑了笑,心想“上钩了。”上了车,头也不回的向市郊开去。将离开市区之际,富人区的别墅群远远的映入了李拾珍的眼帘,想起曾经的独立小队五人组曾在这里蹭了林浅哥哥好多顿饭,甚至一度成为的独立小队在境界管理局之外的第二个总部,回想起那时每天完成着最严峻的任务,却充满了大家的欢声笑语,彼此间的羁绊越来越深,想到这里李拾珍忍不住的愣了神。
蓝岩看了看安静下来的李拾珍,又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看到那一片富人区的别墅,想了想自己出身贫寒,又因为天生异能被人排挤,若不是被境界管理局招募,怕是早已经饿死在了街头。感叹的说道:“这就是那些所谓上流人物住的地方吗?还真的是奢侈啊,拾珍,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李拾珍点点头,也不方便多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到:“嗯,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来过几次。”
坐在前排的泥人不识趣的说道:“这里面住的无外乎是些脑满肠肥的有钱人,剥削压榨着穷人的血汗,要我说他们还不如好畜生。”
“你胡说!”李拾珍突然吼道:“戴哥哥是好人,他坑的是黑心人的钱,给穷人盖学校,盖养老院,还给他们工作,还救了我们境界管理局好多的人!要是没有他,三年前”说到这里,李拾珍声音开始哽噎,粉嫩的小脸蛋儿上眼泪开始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逐渐的泣不成声。
其余的三人看到这幅情形,肚子里难免有些疑问,但是也不方便再问,蓝岩只好哄着李拾珍,此事就此作罢。不一会儿,车以行驶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所在,李拾珍也不再哭闹了,四人立即行动,将车放在路上,四人躲进路边的农田之中等待时机,守株待兔。
四人在农田中屏气凝神,静静的等待着鱼儿上钩,十分钟过去了,没用动静。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用动静。三十分钟了,四人渐渐有些沉不住气,按理说他们早该来了,莫非是开的太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