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的凌晨,月牙高挂天边,依稀看的清天上的星星,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林浅看着眼前的两个废物着实好笑。便对还在愣神的陆雨心喊道:“诶诶诶,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半个小时过去还没缓过来啊,不是挺厉害的嘛,瞧你那点儿出息。”,说着蹲下身来,看着昏厥倒地的室火猪。拿手拍了拍他的脸,一边拍一边说道:“你啊,比她还没出息。起来啦,起来啦,太阳晒屁股咯~。”
陆雨心这才有些缓过神来,僵硬的扭过脖子,直勾勾的盯着林浅,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问道:“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是鬼!。”
“呸呸呸,大半夜的说什么不好,非要说鬼,让我哥知道非拽着你,给你讲一宿的老理儿不可。”林浅看着面无血色的陆雨心,心理好笑,说道:“别怕,我是人,起码绝大部分是人,你放心,大家都是过来执行任务,你的任务是抓盗贼,而我的任务则是捣毁他们的总部,不冲突的。”
说话间,林浅走到陆雨心身前,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道:“摸摸毛,吓不着。胆子挺大的一孩子,至于吓成这样吗,没事啦没事啦!”。陆雨心这才缓过身来,一把推开林浅,吼道:“别摸我头,会长不高的!”。
吓得昏倒的室火猪也苏醒了过来,睁开眼看见林浅,身子一颤,又晕了过去。林浅简直无奈,心里骂道:“现在的这些个非法组织,招的都是些什么人,比三年前差的远了。”无奈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了,再不下手怕是要错失了时机。
正在打算如何处理室火猪的时候,只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引擎有节奏的轰鸣声和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声音,紧接着远处的弯道内,只见两盏前照灯照亮了路面,一辆四座的跑车以每小时一百二十公里的时速漂移入弯,完美的四轮漂移冲出弯道,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远远的看见坐在驾驶席上的树藤,一手托腮,一手握住方向盘一脸的无聊,出弯后继续直线加速,气势逼人。
林浅站在天台上挥着手,示意他们靠近停车。停好车后,林浅也带着陆雨心和室火猪从楼上跳了下来。林浅饶有兴趣的问道:“小伙子,车开的不错嘛,哪个驾校学的啊?蓝o?还是新o方?”
树藤害羞的抓了抓后脑勺,说道:“其实没什么,小时候家里穷,请不起人,经常开车帮老爹给附近的超市送豆腐。仅此而已,说真的我连驾照都还没有,交规什么的也不是太清楚。”
听到这里林浅的脸唰的就黑了下来,魔怔般的盯着树藤,又看了看那辆车,自言自语的碎碎念道:“无证驾驶违反交规我哥的车,他会砍了我的。”
树藤身后的李拾珍走过来,拍了拍林浅的肩膀说道:“姐夫啊,别担心,其实真的没什么,他不过就是才闯了六十几个红灯,稍微超了点速也就是每小时一百多公里吧,非法变道,非法超车什么的,全加起来,也就扣几百分而已。不过你放心,几十辆交警摩托车都没追上我们,我们是安全的,扣分都扣到车主身上了,以前是戴哥哥,现在是你。姐夫你这么大方,一定不会生我们的气的。再说了只要你回到境界管理局,这一切都算执行公务,自然就没事啦。”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林浅看,一脸无辜。
林浅咬着牙,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说道:“还有肇事逃逸吗?呵呵,够判我一个无期的了。你们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但是看着眼前的李拾珍又不好发作,对着吓死过去的室火猪“咣”的就是一脚,这一脚室火猪直接飞出去近百米。陆雨心大喊:“他得活着,还没带路呢!”
一句话点醒了林浅,赶忙一个瞬身飞到还未落地的室火猪身前,一把薅住了衣领,站稳脚跟,‘呜~’的一下又给扔了回来。紧接着再一个瞬身,返回原位抱着肩膀,静静的等着室火猪落地。对泥人说道:“诶,你,对,就你,把地面弄的软一点,等下把他摔死了,咱们的线索可就全断了。”
泥人赶忙蹲下,双手触地,将整个地面变成了柔软的半沼泽地,紧接着就听‘扑通’一声,室火猪从天上掉了下来,一头扎进了沼泽里,就剩两条腿露在外面。蓝岩上前,扥着一条腿就给拽了出来,扔在了一旁。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林浅指着陆雨心和李拾珍一行人说道:“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这位是陆雨心警官,她负责这家伙的盗窃案,正好目的一直,拉过来做个见证人。之后这几位是某联合国直属特别行动机构的特派员,负责处理三清教团的事情。”
“那你呢?”陆雨心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没等林浅说话,李拾珍蹦蹦跳跳的走过来说道:“你说我姐夫呀,他可是我们这个特别机构里面最强的,不对,说他是人类最强也不为过,挫败过好多犯罪团体和秘密结社。三年前还和我姐姐拯救了地球,可惜我姐姐因为这件事下落不明,之后姐夫就去找姐姐,一消失就是三年,最近才找到他。”陆雨心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经过一番折腾,也把室火猪给折腾醒了,看见林浅又要晕倒,李拾珍赶忙从腰间抽出一根金针,对着室火猪的百会穴就扎了下去,说道:“这就好了,金针刺百会,提神醒脑,想晕过去都难哦。”
陆雨心上前盘问道:“他们的实力你应该也已经清楚了,若是不老实交代三清教团的具体位置,你怕是想死都难哦。他们会把你吊起来,冷水浇头,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沾凉水,把你的指甲一根根的拔下来,弄噪音和强探照灯对着你,折磨的你几天不能睡觉,再用烙铁在你身上烙下各种耻辱的图样,他们会饿着你,然后把你身上的某个器官割下来,当着你的面下锅炒成菜喂给你。”说着,陆雨心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如同虐待狂一样兴奋的讲述着各种刑罚。
一旁的四人悄悄的挪动道林浅的身后,小声的问道:“这个人真的是jǐng chá吗?好可怕啊,怎么可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