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门口的士兵慌张的后退着,生怕晚了一秒,迎接他们的就是死亡。
一层层精美的冰花随着堡主每踏出一步就会快速往边缘蔓延,仿佛他本身就是一块温度极低的冰块。
“告诉我,否则死……”
话音才落,房间里瞬间布满了冰花。
寒意瞬间席卷了罗布的身躯,他的身躯已经覆盖了一层冰屑,恢复成蔚蓝的瞳孔收缩在一起,就像是一颗芝麻。
“芽!芽的力量!”他喃喃说着,大脑一片空白。
看着眼底的一切,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他的心里防线仿佛被彻底摧毁,他想象过堡主的实力,却从未达到这样的高度,或者说他从来不相信一个人类可以变成这样。
“我……我只是利用了您,我……我不想这辈子都是一位残疾人!”
“炼金师……”
堡主喃喃自语,似乎是在判断罗布话语的真假。他看向他的裤腿,看着那泛着冰冻的铁疙瘩道,“然后呢!”
“堡……堡主大人,我只是想治好您的病,也……也能治好自己的病。”罗布恢复了一丝理智,循着话语寻找生存的空间。
“没有人可以利用我,包括你!”
如铁钳的手缓缓伸向罗布的脖子,他被如拎小鸡般吊在了空中,双手还绑着绷带的他看着只有几十厘米外的脸蛋,虚弱到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
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脑海里浮现过一幕幕的画面,和蔼的父母、总是笑容满面的拜伦、酒后胡乱说话的加里森,最后画面落在一次即将死亡的时候。
似是人格被羞辱的他咬着牙,“永远不要再让自己如此狼狈的面对死亡。”
又许是真的面临了死亡,或许下一秒就会死去,他用尽全部的力气喊道,“没……没有……我……你会……死……死的!”
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用尽了所有的勇气。
“那么,你就永远成为我的奴隶吧……”他松开手,任由罗布掉落在地面。他转过身下令道,“用铁链绑起他来,所有人不能靠近这里。”
走到门口他转过身,看着躺在冰花的罗布冷冷道,“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我体内还有dú sù的话,你的那些小伙伴和铁匠都会与你一起死去。”
砰!
铁门被紧紧关死,实验室里只剩下罗布一人,安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疼痛与寒冷交织在一起,梦想与追求一同远去,亲人与伙伴都遭受到牵连……一个个不甘、不愿的想法汇聚在罗布的脑袋里。
在这个世界,实力弱是一种罪。
受罪与原罪都是罪的一种,没有了丝毫生气的罗布瞳孔放散,望着模糊的天,那里有他所有的意愿。
……
……
不知道过了多久,罗布再次醒来。
他已经感受不到寒冷以及疼痛,转头望向双腿,铁假肢已经不知所踪,换成了一副脚拷,铁链的那头死死钉进墙面里。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