珷的离去看似没有影响到夏浅隔壁的涂山邪余和颜清,除却涂山邪余的重伤,他们仍旧像以前一样一个上班一个死宅。
“你的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人能把你这个老妖怪打成这幅德行吗?”颜清对于那位能把涂山邪余打成重伤的人很钦佩,他在地府的时候没少旁观他打架,自然是知道这个家伙有多厉害,可是这么厉害的家伙居然被人打伤了,还是重伤,比担忧更多的竟然是兴奋。
涂山邪余睨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眼神里的鄙夷却是丝毫不差的传递给了颜清。
“也不知道夏浅怎么样了……”
涂山邪余的耳朵突然间竖了起来,他不动声色的听着颜清的咕哝,心思早就转了千遍万遍。
“想知道她怎么样去隔壁坐坐不就好了嘛。”涂山邪余突然开口。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颜清打了个激灵,他皱眉看向涂山邪余,好像想要说些什么。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受了伤之后的涂山邪余有哪些地方不太一样了,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你不是比我更担心吗?你为什么不去?”颜清终于想起哪里不对,涂山邪余平时对夏浅的关心可是比他更甚,今天却轻描淡写的没有一丝迫切,似乎早就知道她什么事都不会有。
睨了他一眼,涂山邪余没有说话,继续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看电视。
不对,真心不对,涂山邪余不应该是这种表现,颜清的眼底写满了疑惑,他若有所思的盯着涂山邪余看。
“你是被调包了还是打傻了,怎么一点都不心急?”
准备接受颜清一系列怀疑的涂山邪余抽了抽嘴角,像是扯到了伤口般,无语的看着沉思的颜清。
“不用想了,只是懒得动而已,”涂山邪余不敢让他继续想下去,他最近的脑洞着实让他没法接受,“再说我是精怪,隔壁的事我不用过去也能知道。”
“哦……”颜清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