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习惯自己主动去做,但似乎那时候的我们都已经对那种生活麻木了。
后来师傅和师叔们为了让我们学更多的文化便将我们送到碾子山下不远的张家坎村,也不知这村子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全村二十来户人,但是却没有一户是姓张的。
但最主要的是村子里有户邓姓人家家里开办了几代人的私塾,拘束他家祖上曾有人以前中过状元,而且主要这些地方人烟稀少、山深林密的,所以一直没有公立学校,就连电都是去年才通进来的。
曾经过多的辛酸苦辣无以言表,但是现在想想,其实只要每次和薰薰在一起的时刻,我都是最幸福和快乐的、不知道薰薰是否跟我有同样的感受。
一路艰难攀爬,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我们才终于爬上了碾子山的山顶;这碾子山地处秦岭山脉与大巴山之间,大约海拔在2000多米左右,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农历四月中旬,但是站在山顶,却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苏轼《水调歌头》里,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意境。
我问薰薰冷不冷,薰薰说有一点,于是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薰薰披上,然后站在薰薰前面,一把将她揽在了我的背上。
“背着那个我的mèi mèi哎,暖呀暖心窝,我问你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我背着薰薰一路高歌,向着山腰的鸡鸣观方向奔去;而薰薰则在我背上时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我不知道此刻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但我想那一定是最美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