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师傅讲,这鸡鸣观的前身,是一位叫做孙纯道的茅山隐士所建立。虽处深山密林,但是信众却很广,每天香火鼎盛,据说繁盛时期光弟子都足有200多人。
这孙纯道和我师父的师父(也就是我师祖吧)是至交,两人没事时经常在一起切磋和研习道术;后来赶上破四旧,一群带着红袖章的青年学生涌入了观内,强制遣散了所有教徒,然后将这里打砸、焚烧殆尽。
就连孙纯道都被冠以宣扬封建迷信之名、五花大绑的抓了起来,最后还施以各种屎尿淋身、坐“土飞机”、戴“高帽子”的羞辱与折磨,最终这孙纯道没能挺过来,就一命呜呼了。
为此,我的师祖很是痛惜和伤神,毕竟人生难得一知己啊!后来这事过了以后我师祖就搬到了鸡鸣观,在这里重新修建了现在这些土坯房子。
我拉着薰薰的手进到大厅,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三尊黄绸加身的三清塑像,塑像的头顶上空悬挂着一块大匾额,上面写着“道气长存”四个大字,匾额和塑像的四周还挂满了各种经幡符文。
供台的前面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木桌,桌子两边摆着两张太师椅,而我此刻,却看见一个精瘦的残疾老头,正弯着身子趴在桌子上,同时用那双齐肘的餐臂抵着一只茶杯喝水。
这老头穿着一身青布对襟长褂,虽然看起来很旧,但却干净的似乎一尘未染,齐整的短发似乎已经全白到了发根,清瘦的脸庞威严却又不失祥和。。。。。。这便是我的师傅——张善文。
看到师父那艰难的动作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