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喂喂!小花,你这伤口不处理好会留下病根子的!你个智障,脱了衣服趴下!”吴邪跟着胖子也变得有些二流子的样子了,脱去了那种书卷气也就像个正常人呸,像个额倒斗的正常人了。不过始终不变的还是他那种天真,一向都已朋友为第一。我摇了摇头解开了衬衣。我听到了吴邪吸气的声音,无奈摇头笑笑,胖子开上了车周围的景色开始飞速的划过。
我吃笑道“怎么?吴邪被吸引到了?用不着惊讶。这些东西你都都不用害怕会经历,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懂得你三叔他们的良苦用心了吧”我轻轻咬住下唇,忍受酒精带来的刺痛感,内心早已经无比淡然,这解家家大业大自那年长沙事变之后家里就直接做上了本家生意,说是没有再接触那一行也是不可能的,吴邪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么?“吴邪,我和你不一样,这些东西我从小就在接触,你不必惊讶什么,一会就到了公司了。”;咧咧嘴强笑一声,这种事儿我见多了。
“花儿,我一会想和你聊聊,胖子你不是喜欢花爷这车么,开上出去带小哥回家。”吴邪比起原来的样子还是更加成熟了,最起码那张脸能够藏得住事儿了,但是原来一向以同伴为第一原则的他还是没有变。我点点头,套上衬衫又喷了点香水盖盖那股子醉人的药味。
“花爷好。”“花爷好。”“花爷。”
“行了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一个一个和我打招呼了。”门口的人又一个一个打招呼,我甩甩手让他们各自忙各自的。
“解哥,这是昨天新回来的那批货,那群人这么不舍得,估计是点好东西。”这是棍子,从一堆乞丐之中被我捡回来的,比我小一两岁的样子,整个人长得高高壮壮的和胖子还有几分相似。
“棍子你看看吧,我信你。对了,昨天动手的人处理的怎么样?”我最近越发懒得看那些东西了,可能是看得多了也就不稀罕了,二爷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死我。自打那年带了棍子回来我便交给他一些东西,就好像害怕自己身后无人的老人一样,急急忙忙把自己的东西传给了后代。
“解哥,这些人就不劳你费心了,不值得。”
我不看都知道吴邪一定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没接触过这些脏东西,下斗那么多年还是没怎么变。我嗤笑一声,摇摇头唤上他到了内堂“怎么了?很不可思议么?”
“恩。”
“可是我从八岁的时候就在接触这些东西。”我给他沏一杯茶,翘着二郎腿坐在了长长的皮沙发上,玩着我的那根雕了花的银色镂花棍。我能感觉到吴邪的眼神还留在我的身上,我听说吴邪的第六感很准,还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居然还在质疑我在骗他?!
“小三爷,不用再看了,我没有骗你,你也看到了我背上的疤,”我顿了顿,吴邪点点头也就知道他在听着“我今年20多了,在我8岁那一年,接受了我父亲准确的说是我爷爷的产业。我那时还小,爷爷给我找了二爷爷学戏,希望将来有一年如果他出事儿了,最起码二爷爷还可以护我周全。但是,二爷爷毕竟年龄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在学习二爷爷那些功夫底子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有人把我瀑布下练功的桩子加了机关,我踩上去的一瞬间那柱子直接从十米高的地方落了下去,背上拉开了40厘米的口子,差点就伤到了筋骨。那一年我十岁吧”我还玩着那根棍子,吴邪的目光明显多了一丝信任,不再是那种探究的质疑。
“小花我”我摇摇头表示我不想听。
“吴邪,你十年前才第一次下斗,但”“铃铃铃!!!”老宅中的diàn huà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话,“喂?我是解雨臣,你是哪位?你有什么事?恩,行了,来吧。解家古宅,你知道的,我在内堂。”我苦笑,那人的心意我不是不懂,但是要怪就怪我这个恶心的地位吧,我宁愿我没有这么一个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是黑瞎子吧”吴邪像是早就知道什么似的,嘴角原来往往噙着笑也被他很好的藏起来了“说实话,小花,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这一次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绝对不是仅仅的来北京观光旅游,更何况北京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雾霾更没什么好看的。有事儿找你,和你有关”
这是我自己独自创建的属于我内心中对于解雨臣这个角色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