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我而言很模糊,因为真的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一个漂亮的空房子对我而言真的只是一个房子而已。
朋友,吴邪和秀秀常嫌弃我没有人情味,总是冷冰冰的,因为从小真的没有一个人让我真的能够坦诚相待,每个人脸上有比我唱戏的时候画上的戏装还厚的miàn jù,这些人真的只是一具驱壳。
从小我只记得二爷爷和我说过这样的话:雨臣,你不是你,你不仅仅是你,你是解家,你没有办法后悔,因为你出生在了这里。
后来我的名字就变了,不叫解雨臣,不叫解语花,不叫小花儿,我是小九爷,我是解家少当家,我是秀秀的未婚夫,其他的再也不是我
——解雨臣
“雨臣,你在干什么!不是告诉过你在外面的时候你是解家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和他们打架!你给我回到地下的蛇室呆着!管家!我不让人放他出来绝对不能放出来!”解九爷眉眼中充满了怒气,就好像能喷出火来一样,解雨臣默默的站着看着地板,手抓着自己的衣服袖子,泪水在眼眶中打圈圈。
“这老爷,这不好吧,小少爷还小更何况小少爷也没有打输,也没有拂了解家的面子”老人家替低头不语的解雨臣求着情,这是一直低着头的他也抬起头看着一脸严肃的爷爷。
“老管家我看你是越来越多管闲事,要不你和小少爷一起下去吧?”解九爷阴鹜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解雨臣自己往后退着,这样的爷爷他从来没有见过,泪水顺着而是还有些圆圆的脸颊流下来
“爷爷,我下去就够了,管家只是不希望别的下人看到我被处罚,传出去然后坏了名声。”小小的他双手松开一直绞着的衣角,全身有一些不自觉得发抖。精致的脸让人看了都心疼,解九爷和外面的人不一样,对着嗤之以鼻。这样一张脸怎么才能以后服众?
解九爷大手一挥,就让人带着解雨臣到了地下的蛇室,自己靠在沙发上,紧皱的眉表现出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好。与外界相传的温文尔雅的解九爷不同,这时的他显得过于的可怕或者是说惊悚。他凝视着眼前的茶盏,入了神。
地下阴冷的蛇室蛇发出的嘶嘶声不绝于耳,解雨臣小小的身体一抖,还是硬着头皮走下去。潮湿的地面似乎还能感觉到蛇腹在地上摩擦所带来的波动,眼前花花绿绿的蛇皮爬来爬去,老管家带着解雨臣走在专门让人行走的梅花桩上,一根一根桩子的周围错乱的骨头堆积成山,昏暗的灯光之下根本看不清。但是往往黑暗才能带给人更为真实的感受。
“小九爷,得罪了。”老管家将解雨臣扛在肩膀上,一个飞跃落到远处的独立空间之上。解雨臣只感觉自己的胃酸都要吐出来了,老管家很瘦,骨头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