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像在死尸身上乱跑的跳蚤。屏住呼吸,仿佛只要一个不小心这具死尸就会醒过来。
到了二楼终于知道那些布条子的用处。
一楼是被上了锁的,只有早上点,午十二点,晚上九点才会打开。
正清将布条子一根一根接在一起,绑在二楼厕所的门上,然后从窗户丢下去。
窗户一扇玻璃有一米多宽,没有安装防盗网,借着布条子便可以从二楼出去。而一楼下是空置的房间,没有厕所之类的东西。它们全被上了锁,不知道放了什么,那是作为库房使用的。
绑好之后正清扯了扯布条子,才满意的从窗户扔出去。
然后他站在窗边双一撑就上了窗台,抓住布条子他看着我说:“我先下去,等我到了地上你再下来。”
“行。”
我点点头,走过去看着他顺着布条往下滑。
看着他离地面越来越近,却没来由的突然感觉背后一寒,连忙回过头,可是在月光下,落在瓷砖上的月光将厕所照的惨白,厕所里什么也没有。
就像被定格的空间,也像在某个地方蛰伏着什么。
“小白,快点。”
正清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立刻打破了原本凝固的气氛,我连忙甩开那份怪异感,对着下面的人小声的回了一句:“哎,来了。”
小心的爬上窗台抓着布条下滑。
下去很容易,就像滑钢管一样。
只是——我刚吊在布条上就听到“刺啦”一声,惊得的后背一寒。
紧接着就是正清的惊呼,“不好!!!”
下一刻里的绳子由原本的紧绷一松,我直接从二楼栽了下去!
而下面是水泥啊!**米米的高度,会残废吗?
然而——
虽然后背被狠狠的磕了一下,但是没有想象的那么疼。反而……软软的,不过——有点硬……
只听身下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没事吧?”
不用想就知道正清这个傻逼接住了我,心一哽,又是闷闷的,有满足。
“你怎么样了?!”我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顺便从他身上把电筒拿出来打开。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苍白的脸色,瞬间就更难受了,“怎么了,伤哪儿了?”
“你……”他吸着气,“把电筒关了,我没事,就是骨错位了而已。”
“啪”的关上电筒,我小心的扶着他:“哪只,我帮你接回去。”
“左……”
“你忍着点。”小心的握住他的,我提醒着,“我接了?”
“接吧。”
“1、2、!”
“咯吱!”骨头摩擦的声音。
“嗯!”他闷哼一声,大大的喘了口气,“多谢,没事了。”
说着他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路的时候有点跛脚。肯定是刚才崴着的。
“正清!”我爬起来连忙追上去,将那布条子交给他,握着顶端犹豫的开口,“正清,绳子断了,看长度……恐怕是从门把附近断的……”
这种断法,怎么看都有点奇怪啊!要知道正清是绑在厕所入口的门把上的,而不是厕所间的门把,那门把怎么看离窗台都有五六米的距离!
果然,正清立刻停了下来,他转过身目光沉沉的看着二楼厕所的窗户,好半天才开口:“不会有人去注意门把的,明天我们去厕所看看。现在去冷冻库吧,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反正不是吃雪糕,我没那么傻。
“到了你就知道。”
“好吧。”我把布条收起来,转头看着身边的人,“我扶你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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