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至少没有那么的凶神恶煞。而且他也是谦和的,不完全是我的对立面。也就是说,如果我有一些什么要求,或者是什么问题,跟他商量的话,或许还有实现的可能。虽然他把我打成了这个样子,可要是没有他,额也不能脱离地下小黑屋,来到环境如此之好的这里。我或许现在还在地下,跟一些什么野兽怪物之类的打架呢!所以不管怎么说,我其实都应该感谢他。
他走的时候告诉我,过几天还会找时间来看我。
于是每天快到中午,护士终于开口跟我说话,虽然她问的永远都是我想去哪儿,我一般的回答都一样,我会先去病房前面的小公园转一圈,然后到凉亭下面看看冰冻的湖水,最后才是重点,我会绕到我病房窗户外的小草坡,也就是小男孩常常玩耍的小树林那儿。
他们给我准备了一个轮椅,这几天的天气都很好,前几天暴雪过后,雪已经被除的差不多,特别是道路上的,早已经干干净净。于是我就可以自己推着我的小轮椅去我刚刚说过的几个地方。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我其他地方的伤都已经没有大碍,就只剩下小腿还比较严重。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只要借助轮椅,简单的行动我还是可以的。
第一天恰好我就遇到了小男孩。
但为了保险起见,外面并没有说话,只不过我表达出了一副很想和他说话的样子。最后,还是选择老老实实的呆在一边看他玩耍。
到了第二天,我刚一到,就发现小男孩已经等在了那儿,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更加衬着肌肤雪白。此外,他还用树荫下剩余的厚厚积雪堆了一个小雪人,很可爱。
我坐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向他微笑。
“你也是这里的候选人吗?”
他蹲在地上,双手冻得通红,瞪着大眼睛看向我。
我很惊讶,他说的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我虽然不明白他说的’候选人‘是什么意思,是一种游戏还是什么,但我还是笑了笑,问他:“什么是候选人?”
他没回答我,而是用圆滚滚的大眼睛示意了一下我的背后:“你十几米远的地方一直有人跟着你,这几天都有。”
我并没有觉得惊讶,因为我早就知道。昨天没注定和他说话,而是露出强烈的说话**也是因为这个。我就是要后面跟着我的人会去汇报,如果他们不允许我跟这个小男孩说话,那么今天就会不许我来这儿,更不许我见到。事实证明,我们是可以说话的。
“你不怕我吗?”
我问。
他摇了摇头,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似乎答非所问:“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却没见过你。”
我心想:你当然没见过,我是被抓进来的好吗?
那天,我们也没说太多。而是简单互相交换了名字,这个小男孩就是陈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