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戴他们说的神神呼呼的,我竟然已经开始好奇了起来,很想知道他们口中所说的,钥匙,以及关于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
如此想着,我便一点也不觉得累了,只想着快点休息好,然后和老戴一起去看一看。
我看了一眼和尚,他也是这样的意思,于是我们就简单的喝了几口水又吃了一些压缩饼干。和尚本来打算打开罐头的,但我想我们在这个破地方还不知道要呆多久呢,我向他表达了我的意思,她也就没有要坚持吃压缩罐头了,就这样过去了几分钟,老戴差不多已经明白我们休息的好了。
老戴在我们的心中一直是一个很神奇的人,虽然他去找水源的时候满身泥土的回来,让人觉得他应该很疲惫,但是他的体力,我们也是相信的,我和我跟和尚休息了这么长时间已经不觉得疲惫了,只是我们现在最担心的是孙夏,我看他似乎也被最终的目的所驱使着,整个人精神了不少。于是话不多说,我们几个开始简单收拾了一下包袱,由老戴走在最前面,我们几个跟在后面。
越往回走,我越觉得这路熟悉很,我看了眼和尚,他也朝我点了点头,似乎也是这样的意思。
等我们走到那一处有很明显台阶的地方时,我一拍了我一拍脑袋,突然明白。
“我们这不是在往回走吗?”我看向老戴。
后者没有没有说话,似乎像是没有听到我在问他。
和尚在一边默默的走着,他走在最后面,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至于孙夏,她只为最终的目的所驱使,根本没有没有注意到我的问题,所以我们四个人之间竟然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又走了一会儿,眼看眼看着越靠近大桥了,我的心中越发觉得不安稳,于是拍了一下走在我后面的和尚:“怎么回事?”我问他:“你有没有发现我们是在往回走,难道我们一开始就走错来吗?”
和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左右,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见他神色奇怪,刚想发问,他便突然捂着肚子蹲了下来,所以大声喊道:“哎哟,哎哟,一定是刚刚的压缩饼干过了保质期吧,我这肚子怎么突然疼了起来啊!”
孙夏看他一眼没好气的道,“就你事情最多。”
我看向老戴,后者则是说还是你们还是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和尚:“还是我陪他一起吧,你们也先走,这这是不要走的太快了,我马上就追过来,一路也给我们留点记号。”
老戴他们没走多远,大概也就几米远的样子。
我的眼睛看向和尚:“说,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难道你也发现这条路不对劲了?”
和尚摇头:“什么不对劲,我是想提醒你,关于我们从大蛇肚子里找到的东西肚子不能告诉孙夏,你也最好不要告诉老戴。不是最好,是千万!”
我被他说的有些疑惑,甚至迟钝了几秒,然后问他:“为什么?老戴不是我们一起的吗?”和尚摇头:“什么一起的,有过过命的交情就是一起的!到现在,这是必须虽然这是必要的条件,但他只跟跟他。但他对于我们来说,他也只是我们半路插进来的一个人而已,他的身上秘密太多,不到最后我怎么也不会放心他。”
和尚这么认为也很有道理,毕竟老戴这个人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并且你看不出他究竟是一个好人还是一个坏人,虽然他让人觉得安心放心,但是我活了这么多年电视也不是白看的,总有一些剧情反转到让人意外。
“就这事儿了吧?”
我问,他捂着肚子超我点了点头。
我看了眼老戴他们去的方向,他们走得并不快,也没有很远,是有意在等我们的样子,于是我们就一阵小跑追了上去。
“没事吧?”老戴有些关心的问。
和尚被他这么一问,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拍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大笑道:“没事没事,我这身子骨壮得很,我们还是接着出发吧!”
没走几步,我心中一直在想着和尚跟我说的话也一直在想着关于老戴真实的身份是什么,因为孙夏说过知道真正目的地入口的人,只有每一任的白先生,其余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老戴的身份也变就成了疑惑。
不一会儿眼前的景就越来越熟悉了,我还记得我们之前在这耽误了很久,这就是那个木桥,那个很古老的木桥,孙夏见我们来的地方是这里,一开始满脸的欢喜瞬间消失不见。她冷着脸看向老戴:“这就是你说的地方?这个地方我来过的,可是并没有什么入口。你不会是在拿我开玩笑吧?”
老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一个方向,老戴的样子,老戴的脾气,我是很熟悉的。他要是不想讲话的时候,你怎么问他都不可以。
至于孙夏的话,倒是让我回忆起了一点事情,她说这个地方她来过,那么之前和尚跟老戴一起从大树的通道下到木桥的下面时,就曾发现了一张卫生巾,当时老戴说那个东西是用来垫鞋,当鞋垫用的,当时我还不以为然,觉得能做出这件事的应该是个男人吧,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就是孙夏,或者说很大程度上来说就是孙夏。
故而她说她来过这里,我们是相信的,但是她为什么一口咬定目的地的入口不在这,我们就不知道了,老戴倒是也不反驳,停顿了几秒。
然后看向那棵,我们都很熟悉的大树,就是那棵大树,他当时站在树的下面拉了一下藤蔓大树就突然裂开了,出现了一道门。他跟和尚就是从那个地方下去的,当时为了这件事还让我惊讶了很长时间。
没想到现在又是这道门,只不过这次老戴并没有只拽一下,他在拽了一下之后,又往左边走了好几步,拿起一根更长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