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的,没信服力。”
“哼,等着,这就给你们看,保证能吓你们一跳。”
我们均都凑了过去,就连一边原本因着父母亲的死去而一直沉默的小男孩也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
胖子把袋子拉链一拉,露出了一把把崭新的国产突击步枪以及霰弹枪,看到这些枪支,我们无一人不惊讶,想要知道,在国内禁枪法律可是很严的,更不用说这种国家军用标配装备。
“行啊,胖子,还真是挺有能耐的,连这种枪支都搞的到,以前和我是同道中人吧?”五哥从袋子里抽出一把步枪边摸索边笑着说道。
“同道中人?你之前也是做走私军火生意的?”胖子略带惊讶的问道。
“军火商?原来你是干这行的,看来是我意会错了,胖子,这枪给我一把。”五哥说完也不管胖子同不同意,便从包内抽出几个弹夹后笑着走到房车后边去了。
“你们刚救过胖爷我一命,如果连这种小要求我都拒绝,岂不显得我心胸气小?”胖子说完便看着一边在翻弄着枪包的我,凑近了过来。
“这位小哥,怎么称呼啊?”胖子拍了拍我,笑着问道。
“欧阳,单字一个宁。”
“欧阳宁啊,是个好名字,我就叫你小宁吧,哥我姓刘,刘维孟,你就叫我刘大帅哥就行。”
正在摸出一把********shǒu qiāng的我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看他圆肥满痘的脸,笑着说:“别说,你还真能担当得起那大帅哥的名称。”
“那是!小宁你别看哥我现在这样,想当初还在校园时可是校园里一只人见人爱的大帅草哇。”刘维孟咧着嘴巴子,摸着下巴一脸自豪笑着说道。
“小伙子们,别扯皮了,我们遇到麻烦了。”坐在驾驶座开着车的戴维说道。
听到这话,我们均都走到了车头前面通过前挡风玻璃往外看,可以看到房车已经在高速公路上了,但这条高速公路已被各种各样的车辆完全占据,不少车辆撞在一起着火后在冒着浓烟,仅剩下的一条缝隙,庞大的房车根本没可能开得过去。
“我们下车,侦察周围一下,确定安全后想法子尽量把挡住的车辆移开,看看能不能清理出一条勉强能过去的路。”五哥把突击步枪上膛后拿着bǐ shǒu就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我点了点头,拿着刀也跟着下了车,********shǒu qiāng我还没学会用,就打算暂时搁着。
“老爷子,您中意着哪把装备啊?随便拿,我可以保证,绝对都是些新货!”刘维孟抽出一把霰弹枪一边装弹一边笑着问道。
戴维紧了紧头上戴着的白色鸭舌帽,把liè qiāng单肩背上打开车门走下去后说:“老戴我用不会你们那些玩意,我还是中意我背上这把老朋友。”
“切,老头子真不识货。”
“噗滋”一声,一个趴在一辆车门上正在啃食死人的感染者被五哥从后背偷袭,用bǐ shǒu从后脑处刺破后倒在了地上。
“车辆废墟里肯定有感染者,再者这挤得这么严实,这样一来移开车在通过的计划定是不能实行了,我们另想法子?”我看着地上躺着脑袋不断冒着血的尸体问道。
“这条高速公路是出城最近的路,拐远路的话车子里的油可不足够。”
我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发现救过我们两次的老者走了过来。
“我想油的问题我们倒是可以解决,这里这么多车辆,收集的话,肯定能有不少。”五哥点了根烟递给老者。
“老爷子怎么称呼?”
戴维接过烟头,抽了口说道:“戴维,你们也可以叫老头子我老戴,小子烟不错!”
“这当然,这可是我自卷的私货。”五哥说完再次抽出一只烟点燃抽了起来。
“逃亡一路,也没得正式介绍一下,戴老爷子你好,我叫欧阳宁,这位叫孙武,我叫他五哥,后边那位正走过来胖子叫刘维孟。”我用bǐ shǒu指了指胖子,笑着与戴老说道。
胖子耳朵或许贼灵,听到我说到了他,一边扛着几个桶走过来一边嚷嚷着叫道:小宁啊,我年龄看着就比你大,你应当叫我声哥,怎么能直呼什么胖子呢?多不礼貌,来,叫声刘哥听听。”
“那什么,老五是吧?抽烟这种享受的事情怎么能与老爷子独享呢?快分我一只来。”
五哥瞅到胖子走了过来,听到话后忙把烟盒子塞回口袋,拍拍手后就站一边杵着。
“老五你不道义啊,一只烟都舍不得,胖爷我刚才给枪时给得可是叫一个大方啊,你这样,以后怎么能培养出我们互相之间的坚固革命友谊呢?”
“没多少烟了,现在先做正事,干活去。”五哥说完就拿起桶走向废车堆。
“还挺吝啬,等以后胖子我有烟了,只分给戴老头和小宁,让你这愣头也尝尝没烟抽的痛苦。”
废车堆里搜集汽油不是个简单事,我们几人花了不少的时间才打满了四个油桶,沿途靠着偷摸将落单的感染者也杀了不少,但倒是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
“这等足以填江般的堵车量,全部挤在了这条出城的路里,想来当时灾难爆发后大家都认为出城是最好的选择吧。”我将一桶装满的油桶扛起后,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车海不免感叹。
“按理来说,这种大拥堵的情况,人也不应该会少,但我们进去拿汽油时,所遇到的感染者就那么零零散散两三个,所以只能认为是人们都弃车步行出城了,只有一些倒霉鬼留在这里,变成了那些精神病。”胖子手指捻着一根不知道从哪辆车里摸来的烟,站在我边上吐出一口烟气后将烟递到我面前说道。
我摆手示意不抽,胖子便拿着烟往回走,路过正在收拾油桶的五哥时还斜了他一眼。
胖子走到老戴边上,有说有笑的递烟盒给他,两个烟枪顿时就凑在了一起狠吸尼古丁。
“我们刚才找汽油,也只是在车堆外围而已,并没有深入,所以并不能确定感染者就一定少,当然了,刘胖子说得也有道理,但是具体里面什么情况,现在与我们无关,我们目前的目标就是,给这辆房车加上点汽油,然后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五哥说完把桶一把扛起,走向房车给车加油去了。
“说的也是,五哥我来帮你。”我笑了笑说着也把手上的这桶汽油扛了过去。
突然而来的几只乌鸦,从我们头上叫着并朝出城的道路前飞去,路过胖子头顶时还不忘落下一坨白白的鸟屎,气得胖子破口直骂晦气,我们均都庆幸没被鸟屎砸中,直笑胖子很衰。
乌鸦飞越我们,在我们尚未探索到的车堆中间一个路灯杆上停了下来,许是闻到了腐肉与血腥的味道,叫声越发的大了,我们不以为意,给车加满油后便倒车往回走。
但有一个我们无法发现也无法注意到的地方,那就是乌鸦那漆黑的眼睛,它此时正像镜子一样折反出路灯杆底下的那种血腥腐臭与拥挤。
无数的感染者被相互撞在,挤在一起的车辆夹杂在里面,一个个四肢抽搐,七窍流血面容扭曲的感染者正在嘶吼,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饥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