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有些痒痒,我烦躁的伸手拍了一下,可是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痒,最后终于受不住,睁开了眼睛。
田馨手里正拿着一小段纱布,笑嘻嘻的逗弄我。
我赶紧翻身而起,昨夜的景象如同潮水出现我的大脑中,那个站在门口的影子到底是谁?他要做什么?有什么目的?
“你怎么了?神经兮兮的”,田馨伸了个懒腰,露出曲线饱满的身段,舒服的吐了口气,看来休息的不错。
“没什么……昨晚休息的怎么样?”,我看了看门口堆放的包裹,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想来是没人进来过,难不成是错觉?
“睡得特别好,就是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在一条路上走,怎么走都走不到头,身后也有人一直跟着我,可无论我怎么回头都看不见他”,她有些疑惑的说。
“哦,一个梦而已,不用太在意”,我随便应付了一声,并不打算把昨晚的事情和盘托出,大家都紧张兮兮的没什么好处,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猴子睡了一夜,精神也好了许多,正蹲在那里一口干粮一口水,吃的起劲。
我肚子咕咕叫,饿的厉害,走过去抢过一块干粮就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说:“身体还行吗?”。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几声,说道:“没问题,这点小伤还不用放在心上”。
我抬头看了眼在旁边忙活的田馨和白鹭并没有注意这里,就把昨晚猴子昏迷后经历的一些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自然也包括最后那诡异的脚步声和黑色影子,身边只有他这么一个粗大腿,我可得抱住了。
他听完这些描述,面色很不好,轻声说道:“事情听起来有些诡异,挺瘆人的,但也不要太过紧张,看样子这东西并不想杀我们,或者说暂时还不想杀我们,一会咱俩出去看看,争取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我闻言点头,默默的吃东西补充体力,不再多说。
简单休息了一会儿,猴子便提议出去走走,大家收拾好行李,每人拿着一把bǐ shǒu,打开了房门。
阳光瞬间就照耀进来,让久处黑暗中的我们一时难以适应,眯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外面的景色。
风暴已经过去,湛蓝的天空好似被洗过一样的通透,大海平静深邃,只有在巨船行驶过之后才会翻出一道白痕,缓缓蔓延向远方。
“看来是个好天气啊”,猴子舒服的吸了口清凉的空气,说道。
我此时对大海也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情,今日的美景与昨日的惨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认为那如山风一样的巨浪和成群的鲨鱼只不过是一场噩梦,大自然是最伟大的魔术师,一念地狱,一年天堂,折磨的我们群渺小的人儿********,还得甘之若饴,对他保持不变的敬畏之心。
天色这么好,大家的心情也就放松下来,开始一间一间的开屋子,但是每间的布局与陈列与我们昨晚住的那间一模一样,除了床之外什么都没有,干净的不得了,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