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不过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消失了。

    “你不重。”莫长行将视线移开，玲珑很轻，他太瘦了，轻飘飘的，是他自己的问题。

    “这就是来音寺吗？那就是和尚吗？”莫长行还想说什么，可玲珑的视线就被眼前的一切迷住了。

    他们来得比较早，此时寺庙并没有几个来上香的香客，来音寺前，或年迈，或年轻的和尚，有的正在扫地，有的正在念经。

    这时，古朴的钟声忽然敲响。

    暮鼓晨钟，对于莫长行来说再熟悉不过，熟悉而亲切。

    不曾想，身边的玲珑却出一身痛苦的闷哼。

    莫长行扭头，就看到他捂着头，精致的面容露出痛苦的神色。

    “公子……”

    玲珏下意识抓住莫长行的衣袖：“红豆，头疼！”

    莫长行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由回想起在离开国师府前，与师父的对话。

    “师父，这只九尾火狐必须杀掉吗？”

    “妖精性本恶，比狐狸更是祸国殃民之相，必须杀掉。”

    “那能不能让他由恶从善呢？”

    了缘沉默了许久后道：“可以，让他接近所有与佛有关的东西，可以慢慢磨掉他的恶性，只是，他免不了也要受一些苦楚。”

    看着痛苦的玲珑，莫长行咬紧了牙根。

    他试探性道：“要不，我们回去？”

    却见玲珑松开了捂住头的手，撑着苍白的脸色道：“不回去，好不容易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