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我注意到时间是2点28分,我决定去看看诊室病人情况,顺便向曾医生请教请教。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啊啊啊……你们要干啥?”一个苍老的声音吼道。
我赶紧推开门,苦笑着对老人说道:“王伯……啊不,爸,您又怎么了?”
王伯一把推开一旁看护的护士,笑着对我说道:“儿啊,你来啦。”
对此,我也很无语。王伯是也是个比较罕见的病例,阿尔茨海默症并发重度被迫害妄想症。在医学上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最无语的是,他还把我当成了他儿子。他儿子倒是没多大意见,表示也许这样更好管管这老东西。不过同时他也警告我,别想着凭这个忽悠老爷子把遗产都给我。
我似乎明白了为何王伯不记得他儿子了,他送王伯来着只是为了想图个清闲省事儿,反正王伯治不好了,等着风光的继承遗产多好。
不过生气归生气,人家的家事,咱管不着,现在先安抚老人情绪。
我叫其他人都出去,自己单独留下来照顾王伯。曾医生执意要留下来,说这是他负责的病人,我也觉得曾医生看看比较好,不过王伯说害怕曾医生,无奈下也只好把他撵出去了。
门关上,空气突然就安静下来。王伯一言不发,靠床眯着眼睛看我。
感到莫名的尴尬,我故意咳嗽一声。
王伯有些失望的看着我,对我说道:“儿啊,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有个盒子想送给你。”
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