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呵呵呵呵”
“噗嗤!”
韩东刚说完,门外忽然传来男子的嗤笑,韩东一怔,问:
“谁在那儿?”
话语落下没多久,一名身穿白裳,面若玉冠的俊美男人踱步走来,看见男人的第一眼,许久以前那些反胃恶心想吐的感觉,纷纷袭击上来。
“呕!”韩东扭头,大乔见状迅速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抓起不远处的木桶冲了过来端在韩东跟前,小乔则为了掩盖韩东的丑态展开袖摆为其挡住脸颊。
岚鸢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不停呕吐的人,眉头一皱,冲小乔道:
“去,门口的马车那儿,让驾车之人将大夫带过来。”
说着,岚鸢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白色玉佩交给小乔,接着说道:
“你只要拿上这块玉佩,那人自然听你差遣。”
大乔一时间慌了,她在凤颜楼里多年,自然知晓岚鸢是谁,他是整个凤颜楼里的人都惹不起的存在,可若是让小乔去通告,只怕会害了小乔。
因为不会说话,小乔也犯难,既接玉佩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两头为难。
岚鸢从未想过这凤颜楼里除了莫云笙之外,竟还有人敢将他如此怠慢,正欲发怒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莫云笙怒气腾腾的声音:
“岚鸢你神经病吗,这里是我的地盘,小乔也是我的人,你凭什么使唤她?”
岚鸢也不怒,把玉佩收回袖子里,左右看看,找到离莫云笙最近的一把椅子坐下。
小乔赶忙上前斟茶,这时岚鸢才不紧不慢回答:
“就凭你即将成为本王的女人,有何不可?”
“我呸,谁是你的女人,你别给脸不要脸了好吗,我可是堂堂七尺”话到嘴边,韩东赶紧止住,差点他就暴露身份了。
奈何岚鸢不是一般的聪明,将韩东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起身走到他身侧,支开大乔后径自挑起韩东的下巴,一字一顿问:
“堂-堂-七-尺?恩?”
虽然极度反感岚鸢离自己这么近,但心里还是记得莫云笙的执念,韩东只好咬牙切齿回答:
“堂堂七尺女儿身,怎么滴?”
谁知听完他的话,岚鸢不怒反笑,主动放开抓着韩东下巴的手,起身道:
“日后进了王府,这些不成体统的话还是得改改,明日我便派遣夫子过来,你可得跟着好好学学才是。”
韩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感情这岚鸢是把他当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一字不识的绣花丫头了。
为扳回自己面子,韩东干脆念起来诗来:
“愁多难得好寐,辗转反侧书温,不是离人多善感,谁晓秋深夜也长?念乡思故远乃梦,把酒言欢醉梦醒,枕移窗前观月,目含薄薄泪光”
念着念着,声音开始变得哽咽,眼泪也迷离了目光,刹那间,韩东才知这些日子以来,他有多么思念二十一世纪的那些人,那些事,和二十一世纪的那个自己。
如今想来,也记不清在这奇葩的地方呆了多长时间了,每天眼睛一睁,韩东所面对的都不是真正的自己,身边没有真正的人或事,可这一切的一切,又是他不得不面对不得不接受也不得不去亲身经历的事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