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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不说了，你们都是好孩子，是我拖累了你们，你们去吧……”顾老爷说道。

    程染颜进了原来的茶馨阁，里面装饰大不如前，移植了不少牡丹之类的名贵花种，少了以前的感觉。

    “少，少爷回来了！”一个小丫鬟叫道。

    一群人迎了出来。

    打头的是水涟，穿着粉红色的夏裳，打扮的有些艳俗，但是一张青春靓丽的脸还是值得一看的。

    这里的丫鬟都是她后来买的，所以没有一个认识程染颜，但是水涟却是一眼就看出了大着肚子的她。

    程染颜让顾陌城去前院拿他以后要用的书册，她自己则带了红绸蓝绢两人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丫鬟面面相觑，她们没有听说少爷除了水姨娘还有别的女人啊！而且这个还是大着肚子的，难道是少爷在外面养的？

    正当她们心里暗暗揣测的时候，水涟已经走上前去阻拦了，她说道：“你们以什么身份来这里！这里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吗？”

    她的贴身婢女叫小容，本来就是顾陌城派到她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的，此时看到程染颜，连忙行礼问好：“少夫人安好。”

    “起来吧。”程染颜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声，其他丫鬟尽管目瞪口呆，也纷纷回过神来行礼。

    水涟咬牙切齿，一巴掌扇到小容脸上，小容立马低头跪下来，脸上的红痕马上就浮现了。

    程染颜懒得看水涟那样子，淡淡说道：“怎么，连礼也不会行了？”

    水涟收敛了怒容，嫣然一笑道：“当初少夫人让我同绿绡姐姐学规矩，可惜绿绡姐姐短命，早早死了，我的规矩也不太好，少夫人不会怪我吧？”

    程染颜被她说的气愤，但是顾念着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表现出来，更加坚定要惩处她的心思。

    她看了身后的红绸一眼，红绸心领神会，上前用力扇了水涟两巴掌，说道：“绿绡来不及教你，就让我好好教教你。”

    水涟尖叫一声，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吗！”

    周围的丫鬟都不太敢上前，有一两个蠢蠢欲动的都被蓝绢一句话打消了念头：“我看谁有这个贼胆，为了这个贱婢跟我们少夫人动手！”

    水涟披头散发赤着眼睛看着她们，程染颜旁若无人的进去了，取出了绿绡的牌位，放在桌上，点了一柱香，旁边点了了两支蜡烛。

    她说道：“绿绡，害你的人，我已经找到了。我想你应该会怪我这么迟才找出真相吧。瞧，我现在终于有了孩子，你还说过要给孩子们缝肚兜，带他们荡秋千，你看你食言了，我都没有怪你，那你也原谅我吧。你以前经常帮水涟求情，我知道你是把她当妹妹看的，但是她真的做错太多事了，一切顺其自然，她该有什么下场，就是什么下场吧，愿你在另一个地方会有更开心的生活。”

    蓝绢和红绸两人站在边上，心里酸酸涩涩的。

    程染颜对着她们说道：“把水涟带到这里来，让她跪下！”

    不过一会，水涟就被带过来了，红绸踢了她一脚，逼她跪下了。

    “只要你承认你错了，给绿绡磕个头。我就饶你一命。”程染颜盯着她说道。

    “我没错！我有什么错！”水涟大声嚷道。

    “我看你是死不悔改，绿绡，怎么办，即使想放过她。也不行了呢。”程染颜喃喃道。

    顾晋踏步进来，后面跟着沉默的水湎，眼底乌青，看起来精神十分不好。

    顾晋看着那个牌位，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钝钝的疼痛，那个聪慧明丽的人就这样走了。

    “水湎，你说，那天，你看到了什么？”程染颜问道。

    水湎上前，觉得心里松快多了，她看到那件事情以后，就再也没有放下心来，她觉得再不把真相说出来，自己都快要被折磨死了！

    她说道：“那天，绿绡姐姐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