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正说在兴头上,领导的警卫员在一旁察言观色,准备上前给大家倒酒。警卫员这一倒酒,倒出了岔子。
我爷毕竟是一个苦出身,没受过高等教育,东北人说话零碎又多,一张口草爹草妈的,特别粗俗。平时我爷以公众人物自居,还能注意一点儿,可今天他正侃在兴头上,就把这一茬给忘了!看到警卫员过来倒酒,我爷下意识的一捂杯口,用手指着那位军级领导:“我杯里还有,你先给这**满上!”
在这之前,整个食堂的人可都是屏息闭气,认真倾听我爷的高谈阔论,谁想的这货居然来了这么一出!当着全团人的面,指着军级领导叫“**”!
我爷能编无数段新大鼓书,可他却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领导脸上的尴尬神情。一场酒宴也因为这句脏话闹了个不欢而散。
那一年的年底,我爷就因为“思想觉悟不过关,艺术素养不过硬”,被团长踢出了文工团,复员到了吉林永吉县大黑山钼矿,当了一名矿区工人。
再后来,国有制改革,我爷下了岗,拖家带口的来到大连谋生。他有时候在小剧场唱几段大鼓书,有时候干脆冒充神棍,出去坑蒙拐骗。这么多年下来,我爷都没被人打死在街头,可见和谐社会是多么的美好与可贵。
“你们两个闹腾什么呢?赶紧过来看看吧,这里有情况!”
老卵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
经历了这么一出,我是不想单独和金一诺呆在一起了,我赶紧响应老卵的话
巨棺的另一边,破开了一个洞,老卵正站在洞口,向里面张望着。
看到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