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明白她想干嘛。严玉看我没什么反应就又说到:
“2041年10月24日,这个男人在山祁市的轻水县死于务工事故,我们是这样和他的家人说的。他家里人接到我们的抚恤diàn huà时,他刚满十岁的女儿再为他准备生日礼物。”她在这里顿了一下“小姑娘现在都还不清楚她爸爸到底怎么了,可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还是可以从大人的很多表现上感觉到很多东西的。她在今早上一个人来到我的办公室问他爸爸的下落,毕云峰,我该怎么回答她?”
我闭上双眼:
“啊,开始了。”无数的泪珠从脸上,我最害怕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却自己找shàng mén来。我害死了那个男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的死的确与我无关,我从未要求过他的存在。但是如果我不是在一切都不明朗时就贸然去到轻水,那么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严玉的责任我不愿去追究,我知道他们只要终追其究这些事情无论如何赖不在我身上,但是我并不能就从释怀。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去,又有多少人能够轻松的去想:这个人的死与我无关。
“关我什么事?”我咬牙切齿,还是想把责任往他们那里推。我清楚我的脆弱,我绝对无法承受这种压力“人是你们按排的!”
严玉又笑了,她凑到我耳边:
“如果你早点学会使用你的能力,也许你们带去的人都能或者回去……”
我的手抖了一下,用我生平最恶毒的声音说到:
“谢谢提醒!”
严玉再给我一记晴天霹雳后离开了,我在她离开后整个人就垮了,竟然连气都喘不过来。经历了两个星期前的崩溃,现在以我来讲崩溃之后我将做出来的是比先前更加成熟的决定。
不会有人再因为我的过失而死,这不算是什么誓言,而是对自己的提醒。我再次抬起头,在镜子里看见的是在轻水时一模一样的眼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