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先生,你看看这幅画。”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对单先生说道。
“这画不错,等等……”单先生收起客套的笑脸,认真地打量着男人递来的shǒu jī里显示的一幅画许久,这画里画着大漠夕阳,看起来十分气派。
“看来我猜的不错,问题出在这画上了。”男子无奈地说道。
“你刚才说这画从哪来的?”单先生追问道。
“是孩子捡的。一天孩子放学回家手里就捧着这幅画。”男人答道。
“捡的?你可知道这是用什么画的。”单先生边放大着shǒu jī里的画边对男人说道。
“额……画嘛,不就是颜料什么的……”男人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画里的夕阳红用童男的血画的,这黄沙是皮肤一层层糊上去的。这是用来诅咒的东西,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捡到?这画已经趋近完成怕是想摘也摘不掉了,”单先生轻描淡写地说道。
白先生听到这画原来是用人的画得,吓得连话也说不来,但同时也忽然明白孩子为什么会有那么反常的举动了,以及那画明明只是挂上去的,却像是被死死地钉上去似的,怎么也拿不下来。
“这……这……单先生,麻烦您给指条明路。”白先生乞求道。
“这种东西不需要找我吧……”单先生把shǒu jī轻轻一放向白先生那边推了推说道。
“可我的孩子……已经……”白先生痛苦道。
“醒不来了?”单先生问道。
白先生不语停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呵呵,这诅咒是要七七四十九日才能成型,你是多不关心你的孩子这么晚了才发现。”单先生冷笑道。
“我……我……”白先生无力辩白道。
“五年寿命。”单先生说道。
“不是,两年吗……”白先生不解道。
“这画是每隔一个阶段就会吸取魂魄,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