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张阁老转向谢铨:“我们此次正是因令侄女而来,你可愿意让她随我等上京面圣?上京面圣之后她将是神州天文部的人,以后回乡可能就不那么方便了。”
谢铨:“愿闻其详”
张阁老:“神州五百多年来无战事,境内国泰民安,境外威加四夷,无人敢犯我神州,神州现在不管是境内还是境外,都不存在威胁。但五百年前及六年前的那俩场风灾一直是陛下心中的痛,也是神州面临的最大威胁,因为如果不将此事搞清楚,神州的上方天空就好像永远悬着一把利刃,不知何时这把利刃又会掉下刺向神州。所以自陛下登基,六年来神州天文部一直在研究此事,但无奈每次研究到一定程度时便遇到瓶颈,陛下便命我等微服私访,在神州各地秘密寻找能人异士。”
谢铨:“我侄女便是你们要找之人?!”
“哈哈,正是。”张阁老笑着一边捋着白胡子一边笑道,“出发之前我卜了一卦,令侄女正是我卦象中要找之人,天意,天意啊。”
谢铨:“既然是国家出力,那我谢氏责无旁贷,不过能否稍等一会,容我再问问我侄女想法?”
“叔叔,我愿意!”一声清脆的少女声传来,福英已从屋内来到院中,对张阁老及李文斗拱拱手道,“六年前的那场风灾不仅是陛下心中的痛,也是我谢福英心中永远的痛,我愿为了国家,为了陛下也了我爹娘尽我全力查清风灾之源,解决风灾之源,让我神州永无风灾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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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密室,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斜坐在软塌上,打量对面站着的福英,一旁站着谢阁老和李文斗。
福英也默默打量前方坐着的男子,只见他额头宽广,口阔鼻挺,透露出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但是眼睛很小,是单眼皮,不免心生惋惜,唉,可惜了,要是眼睛再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