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最终岳秦明离开时候的心情是如何的。
而当着屋内再次的安静起来,感受着自己的枕边变得空无一人,听到了那声无力又无奈的闭门声响起后,měi nǚ酒保才缓缓的睁开双眼。
也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刻意。就如同没人清楚岳秦明刚才的心境一样,同样没人知道,此刻睁开双眼的她,究竟是刚醒,还是早已醒了过来。
只见她就这么露着香肩,然后任由一床单薄的被子勉强的遮挡住自己的身体。至于她那傲人**的身材,则在这床单薄的被子下,尽览无疑。
此刻的她,就这么**着侧躺在床上,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岳秦明所留下的那些仅有的钱财和手表。
时而发呆,时而傻笑,时而沮丧,时而开心。
每当她回忆起一丝的时候,她总是会将心中的所向表现在自己的面容上。
或许对于岳秦明而言,昨晚的疯狂可能只是他人生当中的一次粉红浪漫罢了。又或许,昨晚的一夜,压根就不会深存岳秦明的脑海之中。
可是对于她而言,她完成了自己的愿望。
尽管她的手段有些不堪。
“呵。”
“你个傻瓜。”
终于,在长久的寂静之后,měi nǚ酒保看着岳秦明留于枕边的这些物件,忍不住的一声轻笑,然后安静的一声叹息。
“自己都过成这样了,还留下这些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也难怪,你要不是这样的人,我又怎么会那么喜欢你。”
“算了。”
“就当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吧。”
“这梦,或许真的该醒了。”
měi nǚ酒保轻声说完,便缓缓伸出左手,然后将岳秦明留于枕边上的老旧手表拿了起来,仔细的端详着。
看着看着,自己的眼眶竟渐渐的有些微红。
这就是一场美丽的梦,虽然过程很幸福,但是当梦醒来的时候,却又这么的残酷。即便是měi nǚ酒保这类常年生活在联邦最底层的见惯了风尘与无情的人士,她都接受不了此刻自己的那残酷的命运。
岳秦明,就如同一股清流一般,虽然滋润了干涸的自己,却又在转身之后无声息的离开。
原本以为陆子诩的离开,会是她的一次机会,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始终没有活在在这名男人的心中。哪怕是自己付出了自己的全部,所换回来的,也就只是一块老旧的手表而已。
忽然,měi nǚ酒保貌似回想起了什么似得。
只见她猛地坐了起来,然后也顾不得自身的**,就这么从床上一跃而下,蹲在地上仔细的找了很久。
“啊,找到了。”
“还好还好。”
一声轻呼,便看到měi nǚ酒保从床沿的一角处找到了那个她格外重视的物件。
一张看着已经无比的褶皱的纸张。
měi nǚ酒保就这光着身子蹲在地上,然后银牙咬着下唇,缓缓的将手中那被褶皱的不像样子的纸张缓缓打开,而纸上所印刷的内容并不稀奇,因为她每天都能在外面的世界看得。
可是这一张,她格外的珍惜,因为她知道,或许从今以后,她便再也看不到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