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卖与俗世凡人之人。二不准，卖与心术不正之人，三不准，卖与无缘之人。如此一来，哪有什么生意。我一年也卖不了几瓶。”

    听到此处，躺在车椅闭目养神的李若，忽然冷笑道：“得了，你一瓶牛眼泪有个屁成本啊？”

    操建顿时老脸一红，急道：“人力成本不算成本啊？我做一瓶牛眼泪，要费很多精力和时间，好不好。”

    李若对操建的说法叱之以鼻，但是也无法反驳。于是，操建松了口气。却不想，他马上就被刘宜法给一剑封喉了。

    就在李若哑口时，刘宜法问道：“等等，你不也是jǐng chá吗？难道没有工资。呵呵，jǐng chá的工资待遇可不低哦！”

    操建尴尬至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用“由于物价上涨导致生活压力过大”的理由来搪塞。由此看来，刘宜法的一剑封喉还是划不开操建同志多年练就的厚脸皮啊！

    原本，刘宜法还想继续诘问操建，来深挖其小气灵魂之根源。只可惜，包子铺到了。于是，吃货，还有三秒到达战场。

    经过，一番争先恐后的追逐，李若三人到了店内。各自次第坐完之后，李若仨人发现店里异常冷清，可能是时候还早吧！要不是，这家店比较难吃。

    小笼包很快就上好了。李若率先吃了一口，无语凝噎。操建不信邪，也吃一口，痛哭流涕。刘宜法认为，他俩大惊小怪。难道世界上还有比学校食堂更难吃的东西吗？随后，他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一口吞了一个。然后，刘宜法仰天长啸。经此一役，刘宜法发现学校食堂的饭菜简直美味。

    随后李若仨人，强忍下暴打一顿包子铺老板的想法，开车直赴市区一家火锅城。当然，他们没有付钱。店主看见他们杀气腾腾的样子，也没敢拦他们。

    市区xx火锅城一间包厢内，李若，操建，刘宜法仨人正热火朝天地吃着，以发泄刚才味觉遭受的苦难时。操建却突然冷汗直冒，面容挣扎，浑身上下打寒颤。见此情景，刘宜法吓了一跳，不知所措。而李若却目光深沉地注视操建。过了一会，操建表情扭曲，面色苍白。刘宜法见况，赶紧掏出shǒu jī，准备打急救diàn huà。却被李若的手按住了，刘宜法马上看向李若。正欲询问，李若却彷佛已经用眼睛告诉他，别急，也别问。可是，刘宜法怎能不急？好在，过了半晌，操建恢复正常，只是嘴唇依旧苍白。

    刘宜法有些放心不下，显得焦急不安。但是，操建和李若都在沉默着，对视着。良久，操建先是笑道：“人啊，自作自受，执迷不悟”，转又幽幽叹息：“可我终究是人。”然后他对刘宜法宽慰道：“旧疾复发，不碍事的。”

    不管刘宜法是否相信操建的说辞。火锅是吃完了，三个人旋即结账离开。离开途中，却又引起一桩忿事。道是：光天化日之下，竞然暗怀鬼胎。

    断更数日，特以致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