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胖子闲扯了一下午,晚上还拉着我出去喝了顿酒,期间不由得又跟我抱怨多久没吃到正宗的关中泡馍了。
喝完酒就各自回家睡觉,但是没想到紧接着我却在一种巨大的痛苦中醒来,剧烈的头痛把我从沉睡中叫醒。那种疼痛感一阵一阵的就跟有人拿锥子在我脑袋内部凿啊凿的一样,一上午几个小时痛的我无所适从恨不得把自己脑袋给敲碎得了,这让我非常怀疑一定是昨天晚上跟胖子一起喝了假酒了。症状稍微缓解了一点我给胖子打了个diàn huà,接diàn huà的是李欣,说是胖子也是正疼的在床上打滚。我说这不行,你赶紧把他送医院去吧,我也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下午的时候我和胖子到医院去检查,给医生说是可能喝假酒中毒了。一通抽血尿检下来,结果却完全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说我两好得很,假酒中毒最基本的症状就是失明,我们根本就一点喝假酒中毒的迹象都没有,还说我们血液都非常健康,甚至建议我们去抽点血捐给医院。说来也奇怪,自从到了医院之后我也确实是一点头痛的感觉也没有了,说没就没了,以至于甚至让我怀疑是不是我一早上出现了幻觉。我问胖子,你他娘的是真的头痛吗?胖子说,是吧,不过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了。
看来胖子也跟我一样甚至开始自我怀疑了,可要假如真的只是幻觉,那怎么可能两个人一起出现幻觉呢。检查不出什么结果来我们也只能自己回家了,再赖在医院恐怕要被人当神经病了。这就有一种自己买的保修家电,用着好好的突然一天坏了,你打diàn huà报修,等维修人员过来了,它又自己好了一样的感觉,这种难堪只有自己才能明白,还无处与人说,搞得好像自己在故意刁难调戏人维修人员一样,贼难受。
没事了各回各家,接下来几天忙活下来把小豆豆的幼儿园的事情给定了下来,可是我等的消息却一直没有来。“组织”给我的第三封信也一直没有如我预期一样的到来。
又过了一段时间,在香港的董复荣回来了。回来之后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茶楼的生意大不如前他也不很在意。要知道他可是大老板,占了茶楼九成股份。
我问他:“董叔,您就一点不担心关掌柜,这一点消息都没有,您就不担心他有个啥事?”
董复荣头也没抬:“能有啥事,以关掌柜的能耐,能有啥事。我这么地跟你说吧,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关先生他自己,能把自己弄出事来,没有人能把他咋地,就算是这天这地,也不行。”
董复荣说到这天这地的时候还带着手势往上往下各指了一指。他把这话一说,我大概明白他这些年供着关会增像祖宗一样,除了关会增的威望和对店里生意的作用之外,恐怕还夹杂着他个人盲目的个人崇拜思想。我也是没辙了,回家里边跟我爸提了提我爷爷的事情,让他把我爷爷的事情跟我说说,后来我爷爷究竟怎么了,为啥把我们一家三口从老家赶了出来,还不让再与他老人家联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