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头朝刚刚入土的尸骨作了揖,就回到了车上。毕竟我们这一趟相对来说刘莹莹算是领头人,现在要找的找到了,该走该留还是她说了算。
我问她的时候她也没再说别的什么,只说既然找到了,那就回吧。
于是我们驾车出了罗布泊,直接到若羌县城,没想到在若羌县城我和胖子去洗车的时候,又遇到了罗布泊镇上碰到的两位维族阿达西,艾莎和他的兄弟萨比尔,我像两位维族兄弟表达了歉意,胖子则毫不客气的将黑锅全部扔给了不在场的刘莹莹身上,艾莎说那根本算不得什么,他们根本没放在心上,还说他们家就住在若羌,还邀请我们去他们家做客,我们以时间紧的理由推掉了,艾莎说那真是可惜了,最后我们互相留了diàn huà才告别。
在若羌将车洗干净了,休整一天,就踏上了回西安的路程。
一路上我在想,传说中可怕的罗布泊,事实上好像也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但我却总有一种感觉,我感觉我们的这趟罗布泊之行,并不是我们罗布泊之行的结尾,我感觉迟早有一天,我们还会在回来。
在我们将要进入西安的时候,刘莹莹停下车来嘱咐我和胖子,表示希望我和胖子不要将她在罗布泊要杀死假的陈俊文的事情说给任何人听,包括何姨。胖子不屑的怼了她一句说:“你也还知道怕?”
我则没有多说什么表示了解。
进入西安和刘莹莹分开之后,胖子对我说:“你他娘的不会真打算替那姓刘的女人瞒着吧,你是猪吗,那个臭女人的话根本不能信。”
我说:“你觉得她嘱咐我们不要把这事往外说是因为害怕吗?“
胖子沉默的没有回答,胖子也是聪明人,我相信他跟我一样都是看得出来的,只是嘴上没按照心里想得说。于是我说了出来:“我倒是从刘莹莹的脸上看不出她是在害怕,从她的表情,我看倒好像是说她告诉我们不要将这件事情讲出去是为了我们好,因为就算我们想举报她shā rén,我们现在也没有证据。还有就是她到底杀了谁,难道我们去举报说她杀了一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人吗,这样恐怕我们要被当作报假警给我们处理了。除此之外是因为我还有一种直觉,我直觉刘莹莹虽然对我们说的话似乎没有一句是真话,但偏偏关于她讲的这件荒诞的死人复活的话,我却觉得她并不像是在骗我们,而是真心的真话,不管事实是怎么样的,如果事实不是她说的那样,那也是她判断的错误,但话一定不是违心的。因为按常理来说,一个人假如要编一个故事来骗另一个人,那么这个故事至少要符合被骗人的认知,如果是编一个超出被骗人认知的谎言来骗人,还指望被骗人相信,那恐怕才是真的自欺欺人,我们不是能够认知死人可以复活的人,刘莹莹也绝对不是自欺欺人的人。”
我知道这些事情我和胖子都想得明白,但就是不切实的见到实物,我们还是不能心安,并且胖子的不安一定是大过我的。既然在罗布泊的风沙雨夜里消失的是假的陈俊文,那么真的陈俊文应该就还在这西安城里面,为了我安心,我和胖子决定了我们回西安的第一件事,是约陈俊文出来吃个饭。
胖子给陈俊文打diàn huà,diàn huà很快接通,然后胖子也不废话,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