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他娘的才你他娘的呢，什么时候养成的你他娘的这口头禅，你他娘的都问不出来老子能问出来吗，何况就算你问了，他也答了，他说的话你都信吗？”

    胖子一听，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口头语的问题：“诶老子他娘的啥时候养成这习惯的，老子也没印象了，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老何这家伙是真有事瞒着咱，不搞清楚老子真是心里痒。”

    “你痒你的，关我和老何什么事，再说了，人不是说了吗，人给你看到的，指不定都是人想让你看到的，人讲给你听的，指不定也都是人想让你知道的，故事的是真是假还得自己心里有个数。”我说这话故意放开着嗓子，没有去压低声音，其实我也是跟胖子一样，被何复生这家伙搞得不很舒服，我得要发泄发泄，不然憋着憋着到后面了更容易出事。

    胖子也跟着我附和：“对啊，人家他娘的不跟咱交底，咱们最好也多留个心眼，搞不好最后咱就是被人拐骗了过来做替死鬼的。”

    我一看胖子这也不是太傻，我一点他就能明白，我也就跟着继续说：“常言道，背后捅你刀子的人当面都是一副笑嘻嘻的嘴脸，咱们可得小心点。”

    我两这边一唱一和的，何复生肯定全都能听见，但他也不生气，语气很平和的来了一句：“常言也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啊，常言更道君子背后不言人呢。”

    我似乎还能想象到他说这话的时候连带笑意的那副模样，何复生说完干脆关上了刚刚打开的车窗，胖子一看这，巴巴的走近了他车几步，扯着嗓子喊道：“我们没有背后言人啊，我们他娘的都是当着面在说呢，不服出来打我们呀。”

    何复生在车里却不再回应了，胖子走回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子里，我踢了一脚胖子：“起开，我在这撑帐篷。”

    胖子不服：“你他娘的这么大地，你在哪撑不行，非得抢我这地？”

    “你这里地最平，不在这搭你上别处去给我刨一块平地出来去？”

    胖子又只得巴巴的挪开，晚上我想把胖子赶到车上去睡，昨天跟这家伙睡觉，一晚上打呼害得我失眠，结果胖子不知道是昨天睡太饱了还是咋地，到车上坐了一会又跑过来挤到我帐篷里：“老杨，咱们聊会，他娘的我心里有事睡不着。”

    我因为前一天没休息好，又在沙地里上上下下晃荡了一整天，困得不行，胖子还不让我睡觉，我这时候心里是很烦胖子的：“有屁快放。”

    “我他娘的就是觉得奇怪，你看我们在去西安之前，咱两得了头痛病，整的跟女人来月事一样，隔段时间就定期来那么一次，去西安的初衷咱们是奔着看病去的，可咱们这个病根本就没看着啊，自从咱们离开武汉到了西安，一直到现在，咱们这头痛病就再也没犯过了，可这段时间我们除了跑来跑去，啥也没干过啊，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这事我觉得不对劲。”

    我惺忪着说：“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