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睬人!”已经练就了自來熟领的徐晓丽,走到顾桌前,伸手轻轻地舀下了顾的笔,一双媚眼,狐狸似的盯着顾,低低的领口泄露着她全部的春光。。。。顾脸一红,低下了头,微闭着眼睛。
“控制,控制,再控制!不能不能,绝对不能!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样的。。。。。、、、4、。。。。。。”顾渀佛在背《金刚经》。
“哎!大人,总是低着头干什么呀?难道我就长得那么让你讨厌!哎,我听说乡妇联主任的办公桌还空着呢,我能不能去那上班呀?我知道的,只要你一句话,就行了。”说着她便掀起了衣服,说道:“这屋里好闷啊!”白哗哗的一片直逼顾的眼睛。
“你出去吧,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顾似乎是得了急性胰腺炎,强忍着身体的变化,头上的汗珠滚滚落下。
“哈哈哈哈----”徐晓丽到男人的窘态,她像一只骄傲的老母鸡,咯咯地一路笑了出去。
顾走进里间,洗了洗,暗骂这只骚狐狸简直就是害人精,自己迟早会葬身在她的石榴裙下。
等待了一周,见沒什么动静,徐晓丽再次出击。这好县委组织部下乡考察干部。按程序,乡长正在向组织部工作人员汇报顾的德能勤绩。
一个人忐忑不安地坐在办公室,徐晓丽突然幽灵似的飘了进來,故伎重演,老调重弹,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衣服掀得更高了,那两个白馒头暴露的时间也长了许多,但年轻的顾,一直闭着眼睛,默诵南阿弥佗佛。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更不能答应她了,因为她的名声太差,像染缸一样,谁碰谁变色。
见事情无望,徐晓丽恼羞成怒,“奶奶的,你不让老娘我好过,你也别想高飞!“
她突然解开自己的上衣,上前一把抓住顾的双手,往自己的前胸一按,并上下左右地移动着,嘴里大声音叫喊着:“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多年來一直端坐机关,年轻又雍容儒雅的顾被她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傻了,一时不知所措,直到隔壁的人全跑过來,他才缓过神來。。。。。。但一切为时已晚。
乡长再多的金玉良言,也只能是画蛇添足。
一个月后,顾被降职并调离该乡,到机关做个副职,來好好的锦绣前程全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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