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宴楼的豪华包厢内,只有我和孟秋实两个人。
“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有什么事儿,diàn huà里不能说,我去一趟医馆也行啊。”我笑着对老孟说道。
“诶,那可不行,这事儿要让你去医馆,那可就太不讲究了。”老孟也笑眯眯地道着。
“到底啥事儿?”
“三件事儿,第一呢,为我哥的事儿,表示感谢。”老孟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顺着桌边推了过来。
我打眼一瞧,应该是张支票,仔细一看上面的数字,七位数,二开头。
我没伸手去拿,只是看着老孟很认真地说道:“我说,咱们什么交情,不用这样吧。”
“诶,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家老大的意思。”老孟也很认真地道着:“我这位老哥,别的什么都好,就一样儿,倔!这一点,孟冲那小子,倒是随了他。交情归交情,事情归事情。这支票我肯定是收不回去了,你要实在不想要,那也行,给我,我帮你花了!我这人,你也知道,手头一直紧,多少钱也不够花。”说到这儿,这老家伙伸出手来,放在支票上,贱兮兮地笑了。
“别,那我还是留着自己花吧。”话说到这份儿上,我再矫情就没意思了。
“诶,这就对了嘛。其实这也没多少,都不够买套房。”
“那是你们家房太好!”
“嘿,再说第二件事,其实一开始呢,你说你的医术比祝大功只高不低,我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怀疑的。不过现在,我信了……”老孟道着。
“啊,对了,大孟先生怎么样了?”我问道。
“哦,差不多全好了。本来我们是要出院的,可医院方面死乞白赖非得留下再看看,人家也是好意,盛情难却呀。”
“那就好。”
“你说……你这么高的医术,不拿出来造福苍生,济世救人,是不是太可惜了。关键,它也不道德呀……”老孟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停停停,我干什么了,我就不道德啦。照你这么说下去,一会儿我还有罪了呢。”我立刻说道。
“嘿,怪我,怪我,用词不当。但,意思不差……”
“不是,你到底啥意思?”
“开医馆啦,这也是我们家老大的意思。”
“你是说……让我开医馆?”
“对!准确地说,是我们孟家跟你合作,再另开一间医馆,用你的名头。”
“我也没啥名头啊。”我笑着。
“可你有本事啊,就你这医术,要闹出动静来,易如反掌。”孟秋实说道:“我跟我哥都商量好了,资金、铺面,一切杂事儿,都不用你管,等医馆开起来,你也用不着老过来。我们哥俩能应付的,都不用你出面,有我哥的名头在,这新医馆的生意肯定差不了。你要做的就是攻坚克难,在我哥的名头上再拔出个尖儿来,到那时候……嘿嘿,咱们老孟家,那还不得赚翻了……”说到这儿,孟秋实那一脸褶子都堆到一块儿去了,很有些得意忘形了。
“嗯?”我笑眯眯都看着他。
“哦,失态了,失态了。”孟秋实继续笑道:“酬劳方面嘛,你不用担心,当哥哥的绝对亏待不了你。五五对开,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四六也行,你六,我们孟家四……”
我立刻摆手说道:“这方面倒是无所谓,不过这事儿,我还得再想想。”
“嗯,这不是小事儿,自然得容你考虑清楚。不过,有一点你得答应我,如果将来你有开医馆的打算,合作对象必须首选我们孟家。就咱哥俩这么多年的交情,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没问题,这个我答应你。”
其实,老孟一提开医馆这事儿,我就觉得可行。不过,我还得再等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准确地说,是等一个人,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但我想,我一定能等到她。
“既然这样,那就妥了。”老孟说着,起身去开了门,就听他朝门外道着:“小měi nǚ,上菜啦。”
“诶,你不是说,有三件事儿吗,还有一件什么事儿?”待他坐下,我又问道。
“吃呀,喝呀,这不是事儿啊……”老孟大声笑道:“前面跟你说的,都是俗事儿,接下来这才是正事儿,雅事儿。”
“说得好,老孟,我就喜欢你这点,有个性!”
“是吧,要不怎么咱俩合得来呢。”
……
我再次来到蜗牛酒吧的时候,身份已然有所不同。之前两次来,我都是客人,可这回我是主人,是这儿的老板。
事情是马兴豪帮我办的,马兴豪就是那位马脸,豪哥。我让罗岚查过他的资料,根据他以往的经历,我感觉这人混江湖,打打杀杀是不怎么样,可做生意没准儿还是把好手。
刀疤他们那伙人,以前也干过买卖,开过酒楼,经营过酒吧,一度生意还挺红火。不过好景不长,最终还是败了。当然,这其中的原因,不在马兴豪,主要还是因为刀疤。是他领导无方,再加之肆意挥霍,毕竟这伙人里,说了算的不是他马兴豪,而是刀疤。
我把老孟给我那二百万都转给了马兴豪,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这家伙果然没让我失望,很顺利的就拿下了这间酒吧。我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为让老马和他们那一帮子,有个落脚的地方,省得整天跟一群无头苍蝇似的,东飞西撞的。我很清楚,给不了别人安全感,是收不住人心的。
说到罗岚,绿火最终还是认同了我的想法,吞噬了她的灵魂,并留在了她的体内。所以,如今的罗岚,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位“小六姐”了,她是绿火,更是沈慎。
沈慎的上一世便是位网络黑客,而如今的罗岚,体内已拥有一只超级强大的灵魂。所以,如果说现在的罗岚,是这世上最强大的黑客,可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老马,韩默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一直都没见到她?”我问马兴豪。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上次见她,都差不多小半个月了。”马兴豪说道。
“她住哪儿,你知道吗?”
“她以前住的那地儿,我倒是知道,可她现在已经不住在那儿了。”
“噢……那行吧,你忙着,我先走了。”
“诶。”
“哦,对了,告诉你手下那帮人,没事的话去练练拳,健健身,关键时刻还能用得上。别一天到晚东游西荡,给我惹事儿。”
“知道了,老板,我会看着他们的。”
出门之后,我便给韩默打了diàn huà。
“你在哪儿?”
“我……”
“我要见你!”
“……”韩默挂断了diàn huà。
我不知道韩默怎么了,但我肯定,她那边一定是出事儿了。所以,我决定,今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