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夜都。
此刻,我正坐在三层一间,正对着下面演艺舞台的豪华包间里,彭怀南坐在我旁边。彭怀南就是这魔影夜都的老板,一个四十来岁,梳着大背头,又高又胖的家伙。这货真的很胖,挺着个大肚子,是不弯腰就看不到自己脚面的那种。
自从那次唐平死后,这彭胖子就几次三番到蜗牛那边找我。虽然都没见到人,但这家伙情真意切,锲而不舍的态度,连老马都为之动容了,也几次打diàn huà让我见见。所以,这会儿我才会坐在这儿,跟这位彭老板一起,欣赏着他为我精心准备的演艺节目。
我已经坐了快半个小时了,来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他,我很忙,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其实我一直很闲,只不过对这些所谓的演艺,不太感兴趣。
所以,现在台上表演的,已经是这场的最后一个节目了。压轴登场的,是位**měi nǚ,演出的也是劲歌热舞。还真别说,这女人也确实美艳动人,嗓音沙哑高亢,身段、舞姿**xìng gǎn,不免叫人看得有些心痒。好在哥们儿现在也是经过见过的,所以也仅仅只是心痒,却并不难耐。
彭怀南一直小心翼翼地,侧面观察着我的神情。这会儿终于微微笑道:“周先生觉得怎么样?”
“嗯,挺好,不错。”我说。
“那就好,周先生喜欢就好。她叫楼蓝,要不,一会儿让她上来……”
彭怀南正说着,舞台上却出事儿了,那位美艳的热舞女郎,突然就倒下了,似乎是晕过去了。这下,台上立刻乱成了一锅粥……
“该死!”彭胖子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直冲到玻璃幕墙边。“搞什么……”他用手重重地拍了一下面前的玻璃,然后就听见“扑通”一声,不是玻璃碎了,而是这位高大的胖子也晕了过去。
“我去,什么情况?”我只得立刻起身,走了过去。
我蹲在彭怀南身边,一边查探着他的脉象,一边对旁边的李东野说道:“去,看看下面那女的,有什么问题立刻通知我。”
“好的。”李东野答应着,快步走了出去。
脑溢血,彭怀南这家伙竟然爆血管儿了。不过,就他这身型体态,这事儿倒也不稀奇。好在这家伙的出血量不大,对于我来说,处理起来并不算困难。但由于我手边没有针具,所以也只能用真气硬冲了。
……
等我把一切都处理完,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这家伙却还没有醒过来。
我知道这货是急火攻心,原本想给我个好印象,结果却搞砸了。所以,这事儿大半也是因我而起,我也实在不好意思,就这么提前走了。
只能这么干等着,正百无聊赖之际,shǒu jī响了。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没想到那边的回答,却正是我期盼已久的声音。
“是我,裴韵!”
上次从白鹭村离开的时候,我给佣人刘姐留了diàn huà,告诉她如果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我是一直希望裴韵能给我打diàn huà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将黑桃留在她那儿的原因,现在,这个diàn huà终于来了。
我起身,走到玻璃幕墙边,努力压制着内心的兴奋,装作平静地问道:“哦,有什么事吗?”
“你把黑桃留在我这儿,这么久也不过来,你不想它吗?”裴韵说。
“想啊,怎么不想!不过,看它那么喜欢跟着你,我这不是随了它的心愿吗。”
“它也想你了,什么时候过来看看它吧。”
“行啊,这段时间一直瞎忙,原本也是想什么时候抽空过去一下的。既然这样,那明天吧,明天我就过来一趟。”
“嗯。”裴韵挂断了diàn huà。
“周先生……”彭怀南这货,这会儿居然醒了。
“醒了?”我走回到沙发那边。
“我,我这是怎么啦?”彭怀南疑惑着问道。
“你中奖了,脑溢血。”
“啊?”彭怀南挣扎着,想要起身。
“你别动,我已经帮你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你的左半边身子近期会有一些麻痹的感觉,大概一两周以内就可以恢复了。我说老彭啊,你也该减减肥了……”我笑着说道。
“是,是该减了!我早知道这事儿,是迟早的事儿,没想到来得这么快。麻烦你了,周先生。”
“没什么,谁让我赶上了呢。行了,你也没什么事儿了,我也该走了。”
“那个,楼蓝怎么样了?”
“她没事儿,低血糖,估计是饿的……”
“对不住了,周先生!”
“别想了,以前的事儿,让它过去吧。”
“唉。”
·
第二天我又到了白鹭村,这次我是下午到的,打定了主意要留下来过夜。我到的时候,裴韵和刘姐迎了出来。裴韵今天没有穿旗袍,穿的是一件薄透的浅色修身裙,裙子很贴身,里面的深色内衣隐约可见。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没穿旗袍的样子,却是别有一番风韵。
这女人看起来气色很好,至少年轻了十岁,像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可骨子里的shú nǚ风韵却是遮掩不住。这就更让人,心向往之了……
我想这一定是习练龙虎乾坤的功效。
裴韵的体质特别适合修炼,但从前祝大功只是把她当做一件工具,用以提高自己的修为。上次我在她的灵魂空间里,直接将全套的龙虎乾坤,打入她的魂体内。想来这些日子,她也一定没少下功夫。
晚餐时,只有我和裴韵两个人。上次在这儿吃饭的时候,刘姐也是一起的,这次却不见人影,不知道是不是裴韵有意安排的。黑桃这家伙依然趴在裴韵脚边,不过这黑货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基本可以忽略它的存在了。
晚上的饭菜依然很简单,但对我来说却既是享受,又是煎熬。
灯光下的裴韵更显妩媚动人,之前她的头发一直是盘起来的,这会儿却放了下来,微微卷曲的长发,顺着右肩披撒下来,自然更添风情xìng gǎn。这会儿我可不仅是心痒难耐,我是在努力的压制,压制心头的欲火,锁住心中的那头狂兽。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失控,那头狂兽随时可能冲出牢笼,驱使我,扑向面前的这个女人。
裴韵只是慢条斯理的吃了几口,然后放下碗筷,对我说道:“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还是原来的那间。”说完,便起身离开了,黑桃也晃晃悠悠的跟了出去。
如此一来,我只得将某欲化作食欲,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而后也回了房间。
长夜漫漫,寂寞难熬,而我更是坐立不安,心绪焦躁,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会儿别说是挠墙了,就是拿头撞墙的心都有了。
在房间里,坐、卧、立、走,来来回回折腾了半个多钟头,我终于绷不住了。我不管不顾的冲出房间,直冲到了裴韵的卧房门前。
可到了门口,我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