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了。”上帝在憋了几分钟的笑终于憋出了两个字来。
从屋子一旁的楼梯上走下来了一个左手拿着汉堡包,右手拿着可乐的少女,看不出年龄,但大概是二十几岁左右,走到上帝旁边将汉堡包和可乐随意放到桌子上,勾着她的脖子道:“哟,这破组织还有新人啊,我代号月童,笼中之鸟二扛把子。”
上帝没有挣脱月童的勾肩搭背,平淡地说:“科学假说部的。”
“纯白的人啊,那行,让纯白来领走呗。”月童凑近了些,又在上帝耳旁念叨,“那些从远古而来的禁忌不是因为存在而存在,而是因为需要被探索而存在。”
上帝的眼神很明显有些闪躲逃避,赵薄言咳嗽了一声,“我似乎被两位无视了,另外那个纯白是?”
“啊,纯白啊,科学假说部部长,说起来也有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上帝没有再说一个字,将汉堡和可乐从桌子上又移到月童的手上,从桌肚里掏出一叠纸和一枝水笔。
“登记。”
极度扭曲狭小的暗道里,埋葬着亡灵的梦。
深邃的广阔,迷失的意识。
赵薄言眼瞳一缩,将手背反过来在桌子上扣了三下,然后倒在沙发上,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你们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