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惠清荀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记得他离开前好像嘱咐过我,让我有事情给他打diàn huà,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我可以依靠的人,竟然是一个才认识的医生。
“估计是把我当成一个神经病了吧!”我苦笑,偷偷拔掉了手上的输液管,一个人从医院跑了出来,已经过了十二点,大街上空荡荡的,孤零零的路灯将孤零零的我的影子拉的老长,我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
对于禁厌师这个行业,我确实是半路出家,我草率的放弃了最喜欢的心理医生工作,选择当一名灵媒,不过是想通过另一种途径去帮助别人,却没想到现在我连自己都顾不了。
“庄生梦蝶,蝶梦庄生。”现实中的世界和梦境中的世界我越来越分不清楚。
我走进一个小区里,小区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大戏台,中式建筑,颇有清宫戏台的风格。我坐在石椅上,看着这个大戏台。印象里,小时候的我最喜欢听戏。看戏台装饰的花花绿绿,人们哼着小调,戏台上的人生,比现实中的人生要精彩数倍。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