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毕默和奥拉夫就呆坐在这阴影之下,肖毕默从来没有见过奥拉夫眼中出现过这样的茫然。
洗衣厂没有停止运作,从他们身前来来往往的囚犯根本没有对他们造成一点影响。
警卫远远的看着,肖毕默和奥拉夫都待在那里,而因为他两的做法,不少来往工作的囚犯总会顿足片刻,甚至还有偷偷看他几眼的。
这可不是新的huó dòng,警卫暗骂。
两人无视规矩的做法让洗衣厂的秩序受到了损害,他觉得给那两个小子一点好看。
想到这里,他向着两人走了过去。
典狱长给这些孩子扩大监狱的规则,并不代表着他们能在规则体制下肆意妄为!
谁都不能破坏规则!哪怕是典狱长最看重的奥拉夫!
看着警卫向偷懒的两人走去,周围的人都不免有些幸灾乐祸。以往,这两个小家伙工作都拼跟了命,弄得好像他们很偷懒,现在看到他们也要被收拾了,不由有些开心。
不过,走了几步后,警卫就停了下来,他眼力不错,这个距离,已经能够看到奥拉夫满身的血迹了。
他吸了一口凉气,这是刀痕呀!
监狱里根本就没有哪个犯人能够持刀,凡事被发现的持刀者,都会受到最重的处罚!这是绝对的违禁品。
正所谓绝情的制度、无情的管理、有情的执行。
哪怕再有情,也没有谁敢让犯人拥有持刀的机会。
这些伤痕的确是让警卫浮想联翩了,他想到了典狱长之前让他照顾着奥拉夫一些,从典狱长当时的表情,他可以看出典狱长对奥拉夫特别的重视。
可奥尔德监狱中,所有的重视在警卫的眼中,都不过是为了利益。
看到奥拉夫身上的伤时,警卫就知道了这件事远远不是他可以管的,这就是典狱长近期准备所做的训练。
他在那里顿了一下,指着几个动作慢些的人装腔作势的骂了几句又回到了墙角。
“我很难想象,几个大人,将他弄成了那个样子!”奥拉夫脸满目茫然,“我从未见过这样的酷刑!他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到马山的!他说他明明在马山的手上过得很舒服的!”
肖毕默呼了口气,他的脑子也不好受,知道的更多,受到的冲击也就更多。
“明天不就离开了么?”
“离开的是我们!啊!那样人怎么值得他跟随呀!那样的大人都该死!都该死!”奥拉夫的心中仿佛觉醒了一头猛兽,肖毕默感觉他此时心情特别的暴躁。
他敏锐的察觉到,奥拉夫的一生可能并不简单!
但是,到奥尔德监狱又有谁的一生是简单的呢?
单单他认识的林陈赫和越葛,就带着让人捉摸不定的神秘色彩。
他不知道怎么劝慰奥拉夫,因为他也是需要被劝慰的人!
他什么都不想做。
“可能,敖劫,他知道,所发生的一切。”
……
“那个小孩那么的天真、善良。”肖毕默脑子里满是那个孩子的模样。
“可又能怎么样?”林陈赫看到肖毕默,他只能庆幸肖毕默没有加入那个圈子,而并不能改变这一现象。
“他们的存在是被默许的!在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