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与《未来的22个世纪》的区别(2/2)
及此错误被各国政治系统绝对真理化,必定会导致全球性的持续大萧条,这种萧条今天已经开始明显地影响着许多人的生活,表现出对所有国家生活的影响,也当然会对未来史形成深远的影响。但是当笔者一经说出“凯恩斯主义萧条”时,同样不被允许继续介绍,那又如何能够按照社会学的逻辑,延伸对未来世界的预期呢?不是我不能预期,也不是那不是最大概率的的未来,而是根本不允许去作出那种预期。
那么我又凭什么去作出“迎合某种特定愿望的预期”呢?此时,我就象当年被判罚“遵守圣经真理”的伽利略一样,只能自已喃喃:地球毕竟还是在自转的呀!
所有这些言论尺度的改变,都令到原来的计划难以为继。因此中断一年以后,我决定把未来22世纪向高远未来延伸。用一位中古因历史原因被处死的奥地利历史学家来说:写历史不能与现在太接近,否则就会被现在的政治踢掉脑袋;未来学看来也是一样,不能与今天现在相距太近,不然同样会现在的政治所禁止。而当历史向高远的未来的22世纪延伸时,它就更象科幻小说了,尽管越是高远的未来,越是不象最近的未来那样确定,但是科幻的可读性,反而可能上升。
这就是《未来22世纪》与《未来的22个世纪》的区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