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鸟鸣山,险峻的独木桥和金色的麦田,还有他脚下这黑色的鸟笼。
原来不是那些东西太大,而是自己变小了。不过为什么会这般呢?常鸿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转过梦比起上次的要复杂诡异得多了,一时间信息太多,他实在难以理清思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从这个笼子里出去,常鸿掀开黑布,打量起这个笼子来。整个笼子浑然一体,连半点像出口的地方都没有,虽然心里早已有了准备,常鸿还是不免有些失望了起来。
这无门笼本是困囚鸟的笼子,也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梦中。他并不知道如何破解这个笼子,当初他在查资料的时候,资料里面对着这笼子只是一笔带过,仿佛只要很轻松就能摧毁一般。
常鸿双手抱住一根铁杆,用脚去蹬另一根,只蹬得脚腕都红了,那铁杆仍半点反应都没有。他收了身子,盘腿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脚,一边又动起了脑筋来。虽然这铁杆坚硬得不像话,可是这木制的底座就未必了。说干便干,常鸿一拳打在了底座上,在底座发出的闷响之中,常鸿似乎听到了几下轻微的碎裂声。随后,常鸿捂着手表情狰狞地蜷缩到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常鸿才重新站了起来。不过他一向以来便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这周围似乎没什么突破口,常鸿抬起头,又把主意打到了笼顶上。也许去了笼顶就能有新的发现。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这个计划的难度,或者说他高估了自己身体的强度。不知为什么,在这梦里,常鸿的体质非但没有加强,反而感觉身子一阵阵的发软,气力比起现实生活中都要不如些。他不过爬到了这笼子大约三分之一的地方,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常鸿放弃了这个有些不切实际的计划,挣扎着又了下来,到最后的时候有些没收住,跌落在了笼底,笼子受了冲击当即摇晃了几下。常鸿努力稳了稳身子,脑袋一转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站到了笼子的边缘,huó dòng了一下身体,弓步压低了身子,向着笼子的另一头冲了过去。随着常鸿猛烈撞击在笼壁上,整个笼子都开始晃动了起来。常鸿揉着身子站了起来,顾不得痛又向着另一边冲了过去。
重复了几次之后,整个笼子大幅度地摇晃了起来。然而这笼子挂得也太过稳当了,笼子没脱落出去,常鸿先是有些受不了了。他紧抱着两根铁杆,随着笼子的摇晃干呕了几声。常鸿身体本来就已经有些虚弱,这一番折腾真有几分油尽灯枯的意思。
笼子渐渐平稳了下来,常鸿却还没缓过来,躺在地上不住地喘着大气。到底该如何是好呢,常鸿绞尽脑汁仍是没有想到办法。
“你现在灵肉分离,姑且算得上是神魂出窍的情况,用灵体化虚的法子不就能出来么?”
常鸿心头一惊,把手伸出笼子掀起黑布查探了起来。笼中空空如也,笼外也是空无一人,难道是他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