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牛中文网 > 科幻灵异 > 鬼翅膀 > 第1章 油纸伞

第1章 油纸伞(1/2)

    场  十年前,我经历了一场车祸,那时我才十一岁。

    救我的是一个女孩儿,女孩儿长什么样我早已记不清了。但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时我不认识她,可她却认识我。

    那时候,我的腿痛得厉害,而我却只知道哭。

    只记得女孩儿喊了声我的小名,一脸笑呵呵的,把我带回了她的家。

    她家真黑,除了几张白桌子,和一个方盒子外,我也就只能看见她家的那只白猫了。

    之后的日子里,不知道她喂我吃的是啥,像黑色的肉块,很香,很软,我问她是不是肉,可她从来没有回答过我。每当我正津津有味的享用那美味时,漆黑的屋外总有奇怪又讨厌的声音传来,乌鸦,狼鸣,野猫嚎。

    ……

    我出生在普通的农工家庭,父亲在建筑上搬砖块,母亲在家照顾我。

    我的老家在大山里面,那里除了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外,似乎也只剩下农民们辛劳动听的号子了。

    之后,也忘记是哪一天,父亲下班回家的很晚,比平时晚得多。

    他一回来,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厚的酒味。他喝醉了。

    也不知道为啥,后来,他竟然和母亲吵起架来,他还打了母亲,下手真狠,母亲的手都被他弄出血了,也因为这,母亲好久都没有理会他。

    第二天,父亲就拿着好一叠红色绿色,大大小小的本子,早早的出了家门。

    回来的时候,他是做着一个大卡车来的,开车的是我的伯父。我见父亲竟然是坐着车回来的,当时就兴奋得直闹腾。

    可是不管我怎么弄,怎么烦他,他都没有骂我,只是一脸深邃的看着我,看着家里的一切。

    家具被一件一件的搬走了,之后我就恍恍惚惚的跟着父母进了城,在光城郊区住下了。

    事情过了好久,我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父亲抽烟,点燃了他们休息的公社,父亲的背也被赤烫的砖瓦,烫了很大一块伤口,这伤口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

    公社的主任就是我的伯父,就是那天开车的人。伯父要我父亲赔钱,说是要十五万块。

    当时我们家虽说不穷,但也根本承担不起这么庞大的数目。

    父亲说是亲戚,能不能少一点。可是,伯父突然变的六情不认,说非要我父亲赔钱,还说不赔就让我父亲去坐牢。

    父亲没办法,只好拿上我家的存折,地契和房产,赔光了家里的一切。

    好在有心好的小叔叔,他帮我们在光城郊区找到一个住处,也就是现在我所住的地方。

    父亲重新找了一份工作,这次没有那么危险了,找的是份我们无处不见的工作。马路上的清道夫。

    新家虽然在城郊,但是和城里的房子,差别还是甚远的。

    小小的四十多平米小平房,有两个卧室,但因为当时还小,从来不单独睡觉,所以那一间房子空出来好长一段时间。

    门和农村的没啥区别,开关时总会有些奇怪又刺耳的声音发出。

    但别说,那个住处真的有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相比之下,这里真的很冷清。

    刚到新家,真的不熟悉,总会以为这里是自己的老家,总是会找不着北。

    唯一让我感觉奇怪的,就是父母卧室旁的那个小黑屋。

    起初,我是害怕,不敢一个人睡。但之后,也不知道小叔叔和我父母说了句什么,父亲就用很大的带着链子的锁子,把那个卧室锁起来了。

    那个锁子是铜锁,上面还刻着很多奇怪的花纹,总之神秘的很。

    我也问过他们为什么要锁住那门,可他们总是闭口不谈。总教训我不该问的东西,不要多问。

    没有乐趣的童年,是不完全的。我也是不断的在寻求各种乐趣。

    家的不远有一条河,河很宽,比山里的溪水宽多了。我也经常到那里去玩,只是,遗憾开始一段时间竟然没有一个小伙伴陪我一起玩。

    有时候,灾难总比幸福来得要快。

    那是一个夏天,天很热,我约了几个新交的朋友,一起去那个河洗澡。背着父母,这可是要被打屁股的,但谁让老天爷爷不开恩呢,这么热,挨打就挨打了吧。

    一路奔波,终于集结了这几个伙伴,说是几个,其实也就带我一起也只有三个人。

    一个小胖墩,一个大瘦子。

    他们都是我去城郊所交的第一批朋友,也是影响了我一生的朋友。

    小胖墩长的又矮又胖,名叫陈纳川,真是个好名字,海纳百川,唯唔独尊。但再好的名字被我们一改造,也就变了像。

    大瘦子可就相反了,他长的又细又长,让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还真有点唱对角戏的滋味呢。

    别的不提,他的名字才真的叫逗,叫什么刘奕寿。

    刘奕寿?这不分明留一手嘛……这也就是我第一次碰见他时惊诧的话语。

    约上他们,一路追溯到大河源头。大河很长,源头似乎根本是寻不到的,没办法,只好半途而废了。

    停在一个蹩脚河滩的不远处,那里是两岸之间最近的地方,河上有一个大桥。

    我们三下五除二,像沙漠走出来的猴子一般,蹭蹭跳跳的跳下了河。河水对那时的我很深,刚刚没过我的颔下,小胖墩和留一手道都没啥感觉,因为他两都比我高。

    小胖墩在不断地拍打着水花,玩的不亦乐乎,留一手却和我一样,静静地享受着这凉爽的感觉。

    说是奇怪还真奇怪,刚刚还晴空万里,这还没过好一会儿,太阳就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

    我害怕这是雨云,一会要是下雨了,我们不仅会唉骂,还会倒霉的遭感冒这通罪。

    留一手和小胖墩不听,说再玩一会儿就回家。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