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了不久,司机靳师傅和单位几个同事过来看望我,并向医生咨询了我的情况。医生说我只是受了惊吓,造成缺氧,已经没事了,便给bàn lǐ了出院手续。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众人一路嘲笑,最后非要请客喝酒,美其名曰给我压惊。
事情的大概同事们都已经知道了,嘲笑我胆小的同时,也纷纷赞叹我和靳师傅的运气,他们在西藏呆了好几年也没赶上一个tiān zàng的,我们才来几个月就碰上了。当然,幽灵和惊奇档案馆的事情我并没有说出来,恐怕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让我惊讶的是靳师傅这个全程照顾我入院的人,居然也没有发现幽灵和那个叫闫冰的女人。这更坚定了我觉得这两人绝不普通的念头。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住处,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在我的住处安排了一个身材极好的měi nǚ,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加上恶灵、幽灵、闫冰和惊奇档案馆,乃至特事处、国安局这些诡异信息带给我的压力,更何况还有酒精的作用,我甚至没有来得及问名字,就和她滚到了床上。
发泄过后,酒精的作用小了很多。我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思索着幽灵和我说的那些话,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保不齐,我真的需要加入他们了?这或许还会给我并不精彩的人生带来不一样的转折吧?
“在想什么?”女孩儿抚摸着我的胸口,对我吹了口气。
“你相信这世上有灵异事件吗?”我并没有回答女孩儿的问题。
“当然!”女孩儿斩钉截铁的说。
我有些惊讶的扭过头去看她,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女孩儿并不是很美,脸上厚厚的妆遮住了原本属于她的独特的容颜,现在只剩下千篇一律的网红脸,原来这就是我现在所处的生活么?连人都那么的不真实,哪怕你已经和她发生了**上的关系。“为什么?”我淡淡的问道。
女孩儿支起上半身,往我怀里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有些兴奋的说道:“因为我小时候就常听妈妈和奶奶给我说我姥爷的事情。”
“我姥姥姥爷去世的早,在我很小的时候。也不知从哪年开始,只知道那是年底腊月二十八的时候,家里都在置办过年的年货,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妈妈和爸爸吵架,妈妈一时气急,也不知怎的,突然就晕了过去!”
“当时家里人都吓坏了,爷爷奶奶还有我爸爸,都着了慌。可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妈妈突然又醒了过来,开口就对我爸喊道‘伟子,快给我端碗肥肉过来!越肥越好!快把我饿死了!’”
“哦,我爸爸叫李伟,小名伟子,是不是很滑稽?”女孩儿笑道,大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儿。
我摇摇头,笑了笑,叫什么名字哪有那么重要。
我示意女孩儿继续讲下去。
女孩儿继续说道:“我爸当时就惊了,我妈可是从来都不吃肥肉的,一丁点都不吃的那种。这是抽什么疯了?我爸就皱眉说‘别在这装疯卖傻了,你又不能吃肥肉,我给你端过来你要是吃不下,我非打死你!’我妈就喊道,‘你个臭小子,我老头子几年不在,你就这么对我闺女的?’”
“我爸,我爷爷奶奶一听这话当场就傻眼了,根本都反映不过来了。这时候我妈又催促道‘行了,别傻愣着了,赶紧把你家北屋炖那锅猪肉给我端过来!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管了。唉,那谁,亲家公亲家母好几年没见了,你们气色还是那么好啊!不像我这孤魂野鬼的,成年成年的吃不了一顿饱饭啊!’”
“我爸和爷爷奶奶这时候才反映过来,妈呀,这不是鬼上身了?‘你是亲家公?’我爷爷胆子大一些,问了一句。”
“我妈,额,其实就是我姥爷说道‘合着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别废话了,赶紧把肥肉给我弄两碗过来,我估计一碗吃不饱。快一年没吃上东西了!’我奶奶忙点头答应,转身就去端肉了。”
“我爸脸都绿了,‘爹,真的是你老人家?你怎么来我们这了?你在那边过的不好?’我姥爷骂骂咧咧的说道,‘那能好得了吗?生了几个不孝顺的畜生,连给老子送口饭吃都做不到!’我妈说过,我的几个舅舅几乎很少去给姥姥姥爷上坟,不孝顺的名声是邻里皆知的。”
“不一会儿,我奶奶端了两大碗肥肉就过来了,颤巍巍的递给我妈,我妈看见肉的眼睛都放绿光了,也不管热乎乎的肉烫不烫,拿起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吃的还津津有味,没一会两大碗肥肉就被她吃完了。这回我爷爷奶奶和爸爸想不信都不行了。”
“末了,我妈还让我爸给沏一杯茶,滚烫的茶水,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看得我爷爷奶奶和爸爸心惊肉跳的。”
“‘爹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