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人的话,我或许会愧疚,但他们不是。还有,你就看着我会不会完了吧。”
吴墨白看着插在不远处的人头旗杆,心生厌恶。如果硬要比喻的话,这可以说和糖葫芦串一样,而且有一大把。
暴·恐分·子在hé píng年代也有,在这次sāo luàn中没有他们才怪嘞。
也许是受宗教影响,也许是个人经历或是其他原因造成他们成为乱杀无辜的恶人,但吴墨白不能理解。
畜生shā rén都是因为口服或者领地等问题,而这一批人则是无缘由的shā rén,甚至有不少以破坏美好事物为乐趣。
虽然这中暴戾的状态是容易让人上瘾,但吴墨白看他们不爽。
拿着“糖葫芦串”的人都被吴墨白第一时间击杀。
在刻意之下,鲜血喷涌,头颅倒飞。许多被击杀者是看见了失去头颅的自己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无限接近死亡了。
断头之后,他们不会马上死,正常情况下还有十几秒的时间让他们体悟这个信息。
疑惑、否认、惊恐……种种情绪的激荡便是最好的惩罚。并且,吴墨白还特别分出气息,封住穴位来延长了这个时间。
“敬礼!”
车队慢慢靠近,在吴墨白身边停下车子,车上的人以超过正常人的速度下车,列队,并向吴墨白敬礼。
吴墨白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随意便可,但这还真没用,他们仍然以极度标准的军姿站立着。
今天又突然有事,还是熬夜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