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整个人暖和了起来。这时他问我道“阿峰,泉阳呢?”
我拿了块饼干在嘴里吃了起来,边吃边回道“睡得跟死猪一样呢,怎么叫都叫不醒。”他若有所思,但也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是太累了,这不,在墓下要不是有他在,我们准都得在墓里陪葬了。”
潘局在一旁细细听着,也赞同爷爷的说法“对,没错,这泉阳就跟神仙一样,说来,他还救过我的命,受伤了。”
爷爷也突然想起“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阿岩,你也在,你帮泉阳检查下身上的伤吧。”接着转头望向洪岩。
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接着都上楼跟着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大碍。
我看了下所有的人准备顺势关门,便问道“爷爷,潘子呢?”“没事,他去你二叔家了,他准备在那里蹲点。”
想到这里,我也想去二叔家瞧瞧,看看他是不是回来了,今天是周天,我二哥阿德应该在家了吧,二叔准会和他联系。
过了会,我也就上楼了,等我到了我房间,看见他们已经将泉阳抬上了我的床上,正翻他身子,脱下了他的衣服,才看到他背上几块的块状淤青,足足有巴掌大,看来这就是在墓里,他跟那些血尸搏斗时留下的伤。
洪岩仔细查看过后,便冷冷地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肉伤,用膏药贴一下过两天就好。”说完,就要给他翻正身,却看到抓起来的手臂,有一个明显的疤痕。
他盯了很久,我也好奇地往他旁边挪了挪位置,原来那个疤痕,就在他的大手臂处。细细看去,那个疤痕非常奇怪,有着四五道深浅不一的起伏状,异常之大。奇怪的是,那几道疤痕周围的皮肤,竟然皱巴巴,像极了墓下那口金丝楠木棺里头那具干尸一样。
洪官见他看得出奇,便轻声问了句“阿岩,你在看什么?”
接着洪岩转过头,眼睛直勾勾瞪着他看,转过头问爷爷“这人什么来头?”
爷爷解释到“这是山东北派潘家一族的老友托付给我的遗孤,怎么突然这么问?”
“这身上的伤,叫做尸茧。”他站起来对我们说道。这一个解释让我们都异常疑惑,忙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曾经给一个人做过尸检,那人也是盗墓贼,当时是死在盗墓同伙的手里,我们进行尸检的时候,也发现了类似的伤痕,那个伤口,是造成不久的。但我们怎么都查不出是怎样造成了那样的伤口,后来从那伙计交代,他们下墓后碰上了粽子,那人被粽子给抓到了手臂,当时他们也不敢去乱求医,以为过几天应该就好了,没想到伤口逐渐恶化流脓,有腐烂的痕迹,后来那人听闻糯米可以祛尸毒,就每天蒸糯米,将那些蒸汽收集起来,敷在了伤口上,但还是没用,手也渐渐萎缩了。我们后来,也将这种伤口,叫做尸茧。”洪岩悠悠地跟我们解释到。
这一回答,使我们都大吃一惊,但看伤口,并不像刚造成的,那这个疤痕是哪里留下来的呢?
接着我用手,在他的臂膀上一比,发现那个抓痕非常大,有我2倍手掌大小,如果真是被粽子给抓了,那那只粽子,起码是个巨人吧。
洪岩经过我这一提醒,顿时恍悟了过来“喔,原来是这样。按照这个疤痕的成长大小来看,起码也有二十年了。”
话音刚落,我们突然头皮发麻,不对啊,泉阳今年也才23岁,如果十几年前就有了这个疤痕,那起码年龄连10岁都不到,那时候他就已经被粽子给抓了?
爷爷显然也一惊,忙问他“你真确定吗?”洪岩接着点了点头,表示从医学理论上来讲,确实就是这样。
“怎么会?我朋友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种事,难道,他们以前就已经带着年幼的泉阳,下过墓?”他又回忆道。
现在追逐这个也没有意义,总之,既然尸茧已经好了那么久,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但唯一比较让洪岩头疼的,就是这个人的睡眠是在是太可怕了,一觉不醒,感觉就像死了一样。
看来他真的是太累,我们索性,就不直接叫醒问他。过了会,我整理他的跨包,那本墓下找到的笔记本掉了出来。
我拿起来翻了几页,除了那几页标注着路线的地图外,其余的字体乱七八糟,完全就看不懂,洪官洪岩两兄弟没有见过墓里头的东西,也比较好奇地凑了来,反正我们也看不懂,随便就拿给了他。
只见洪官细细琢磨起来,在旁的洪岩似乎也若有所思。接着洪官突然炸开了眉,眼睛瞪大,拍着腿问洪岩道“阿岩,你看,这是不是就是哑文?”洪岩显然也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我们一看有戏,忙问这是什么?为何我们看不懂,接着洪官,便把他的经历,与我们说了一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