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两个不说相依为命,也是难兄难弟了,其实我感觉老天还是挺公正的,至少在我迷茫的时候赐给了我一个能陪着我的逗逼一起迷茫,呵呵,这他大爷的贼老天。时间过得很快,我从a o e y w u也终于学会了点中国字,要知道师傅给的书是不能给别人看的,即便是对你再好的人也不行,两年时间,我回了家两趟,每年只能回去一趟,当然,第一年爸爸接我回去的时候柳烨也跟我一起回去,一开始他推脱,说自己一个人习惯了,可是在我死拉硬拽的情况下也是跟我回了家,第一年的时候到了家吃饭他居然吃着吃着哭了,他说这种感觉是师傅也没带给过他的家的感觉,他说到这的时候我也挺替他难过的,我把他的事告诉了奶奶,奶奶跟柳烨说孩子,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至于刘东青这老头我当然也是去找他了,刘东青跟我说:“你看看人家小孩,多机灵,再看看你傻不拉几的。”我:“额”“这几年的学习学的怎么样了?”刘东青说对我说道。我说:“我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还大概认识了一些简单的字”刘东青满脸嫌弃的说:“靠!一年时间你给老子学了个名字回来?干啥吃的?还有一年时间你他大爷的事就大了你知道不?”然后扭过头对旁边有点目瞪口呆的柳烨说到:“小子我看你个头这么高应该比我这徒弟大几岁,我这徒弟你多费心照看点,对了,你师父叫啥?哪的人?”柳烨看我师傅这么凶,也有点肝颤,诺诺的对刘东青说:“刘爷爷,我家在哪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记事的时候就和师傅在东北过来的,我师傅叫张敬泉。”那老小子俩眼一眯想了半晌,最后说:“没听说过。”我无奈的笑了笑。。。第二年再回来柳烨好像也习惯了刘东青的脾气,嘻嘻哈哈的也没第一年那么惧怕,这回字我也认识的差不多了,在学校也研究过那三本书,道士给的两本,还有师傅给的一本,至于那个珠子我一直都挂在脖子上,还有奶奶给的荷包,那个珠子我还跟柳烨吹嘘过一段时间,把柳烨眼红的非得用他那不知名的铃铛手镯跟我换,我也不知道他那手镯什么来历,哥们我又不傻,能换么?刘东青跟我说我的眼睛很快就会重新开启,这回可封不上了,然后对我意味深长的说让我好自为之我命可真苦,摊上这么个师傅。。那是一个晚上,我和柳烨一起住在我的房间,睡着就是比那上下铺的床睡着舒服,至于柳烨这个小子睡觉特别不消停,东滚西滚的,在宿舍的时候晚上睡着睡着觉总是能听见咚的一声,开始我还奇怪,我对面铺叫张宇的小孩告诉我以后我会习惯的。果然,一段时间以后我已经习惯柳烨掉在地上的声音了,最让我佩服的是这大哥掉在地上居然接着睡,得亏他住在下铺,要是上铺我估计我这大哥迟早得脑震荡。话说回来,我俩躺在炕上,我说:“烨哥,师傅说我这眼睛开启后脏东西会一直找我麻烦,你真的要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