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比较尴尬了,我俩的确是未成年啊,不过刘浩然能跟十六七的搞对象,他也够呛成年啊,为什么他能进,我俩就不行,我跟左面那人说:“叔叔,我哥俩只是进去找人,找一个叫刘浩然的,您看行不行?”只看这俩人差异的看了看我的眼睛,然后摇了摇头说不行。额,就说我眼睛吓人也不至于不让进吧,看来回头我也得整个墨镜带上!我跟柳烨走到一边,柳烨挠了挠头跟我说:“这可咋整,不让咱进”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烨哥,没办法,谁让咱俩遇到了这事呢,等吧,就不信那小子不出来,我就在这看着,印堂发黑厉害的一定是他!”
于是小哥俩就这么等,可是干等着也怪无聊,不免有些困意,于是我对柳烨打趣的说道:“烨哥,你这名字够阴的”“嗯?阴啥?”柳烨问到。我说:“你不知道柳树属阴?你师父也真可以,给你取这么个名~”只看那柳烨手搭在我肩膀上叹了口气说:“没办法,师傅说我体质属阴,而且是“癸亥年生大海水命,所以给我取了个柳烨,你呢?咋叫的王松?”我眉毛一挑吹牛的本事立马开始:“我这名字可厉害了,我是山涧水命,也可以说我是涧下水命,松,也就是松树的意思,所以起了个王松”只看那柳烨笑道:“涧下水命,贱下水命,哈哈,我说你有时咋这么贱呢!哈哈!”我一看牛没吹好,倒是给自己找了糗事,于是转移了话题,聊了很长时间后说着说着柳烨问我:“对了”小松,那李老太那回你还没跟我说呢!咋回事啊?”我一想,对了,好几年前的事还没说,于是我便给他讲了起来,讲着讲着,只看这大哥居然听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非得跟我寻**的下落然后干他娘的,我一听就告诉他赶紧打住,人家玩的是啥?是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人家那是枪,咱俩道术高了以后还行,现在不就是去找笑话么更何况去哪找啊?人家我估计孙子都比咱俩大了。我俩就这样聊天聊地,聊聊抓鬼的经历,哪个好斗,哪个不好斗,聊着聊着就变成哪个女鬼好看,哪个女鬼不好看~我俩也真是挺重口味,要是让人家听见肯定以为不知道哪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俩小鬼,直到最后,柳烨居然靠着我肩膀睡着了,破天荒的没有乱动,也许是真累了吧。酒吧里依然duangduang的,好多人进,好多人出,都是连男带女,男的西装革履,或者是流里流气,女的全部清一色浓妆艳抹,红高跟,红嘴唇。这是种什么生活对于我这种农村来的小孩并不懂,我感觉很厌恶这种地方,甚至有些恐惧,我也不知道这种恐惧来自哪里,也许是当年太小吧。反正我哥俩当时坐在人家门口不远处,就跟个流浪要饭的一样,要不是来来往往的人看我眼睛这么吓人,我估计我俩身前现在应该已经有了不少钱了,等啊等,直到最后酒吧渐渐没了声音我快要放弃的时候,门口出来一个头发是huáng sè的人,青涩的脸庞,是个瓜子脸,不过我看他印堂却是黑的要命。我是不是找错了人?这小子看这迹象像是活不过今天晚上了,因为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