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我的伤口离心脏很近,只有不到半个手指这么近。我的头很痛。我身上的医疗设备还没有被完全移除,除了针头被拔了出来。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前面有一台电视机。在我恢复的时候,噩梦连连不断,还总是能听到哭泣声和新闻播放的声音,跟离谱的是还有枪声,因为我还没醒过来,一直很好奇那些声音是从哪来了,是梦里还是现实?可惜但我无法醒来。我挺起身子,坐在了床上,身体非常的弱,但是我觉得我还能站起来。肚子很饿,很久没吃东西了,怪不得这么虚。我把我身上的设备拆除,看着电视播放的新闻:“我们下面来播报一条紧急消息。近日有平民反映有一种未知的病一直困扰着华盛顿城市。被感染者初步已被采取隔离措施,但是受感染的人群过多,已经有一部分感染者脱逃了隔离区,军方开始射杀重度感染者,建立起封城令,禁止一些人群出入城市。直到疾控中心研制出疫苗,停止所有外出huó dòng,所有营业商店暂停营业,人们尽量留着家中,等待政府的guān fāng通知。政府会尽快发放物资,全球陷入一片混乱和恐慌之中。疾病控制中心的工作人员正在研制解药。下面我们镜头转到群众里,有一名记者报道见过感染者,他的记录日志里说:当军方拒绝透露任何病毒消息和如何处理感染者的时候,我偷偷的录音了,这就是证据,他们对群众隐瞒事实,他们杀害感染者,把他们全部处死焚烧,而且还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