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快干的血迹让我一眼断定是三四天前的,可是人都去哪了?
fú wù台的工作人员被杀了,一枪致命头部,头靠在墙上,打穿的血液飞溅在墙上,看着有几分心寒和几分愤怒。我把死尸挪在一边,看着电脑的jiān kòng录像。
“嘿!李维,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吗?“
“我看了所有的jiān kòng,都没有丧尸,也没有活人,但是电力还是没有断开的。”
“也许是被军队清理过的,别想那么多了。“
”东西都是乱放的,而且大门还是没有锁的,还有为什么死的都是没有被感染的人。难道丧尸会开枪?军队会shā rén?基本中的都是头部。“
“那你觉得怎样做?“
“总之我们小心点!这个地方非常可疑。”
我在和李维说完话的时候,我好像从jiān kòng看到有一个人走进了电房管理室。我觉得我也眼花了,又不像是眼花了。
“我们走别的路去医院吧?“
“为什么?”
“因为这里真的不简单,我总觉得有不好的感觉。”
“能不能听我一次?”
我们又吵了起来,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我也不想和他吵架,就征求他的意见一次。
“好好好,听你的吧,有什么后果都是我们自己找的。”
“那可未必!老家伙。”
这种高傲无知的年轻人,没有人给他现实就是不知道错。
我们到了医院。
“一楼没有病房,我们上二楼去看看。”
李维说。我什么话都不说,只好跟着他。他在我前面走,我跟着后面。楼梯上有很多血渍,我的疑心越来越重,但没办法。我找到了一条绷带,被人撕扯过的,还很干净的。这医院不太小,有30层楼,不过10楼以上就可能上不去了,上面被炮击过。还有可能会爆炸。绷带被我放入背包里,其他的门都基本上是锁的,kāi suǒ的话,需要很多的时间,我们决定不kāi suǒ,但有一个好办法,砸窗户进去,我们到了二楼,找到了抗生素和急救包。直到我们上到了三楼楼梯口。
“李维?我好像听到婴儿的哭声。”
“在哪听到的?“
“就在三楼这一层,声音时而有时而无。”
我和他握紧手中的枪,心情非常紧张,害怕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
“准备好了吧?”
“好了。”
我一脚把门踹开,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不过看到一个新生儿培育室,旁边有一个女人的尸体,看上去是母亲年纪的模样。我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