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的行业中,有一门行业是直指人心的,那就是教育。
它可以用教学评估方法做出评估,但收益,却永远也不能量化。
让我认识到贝都因新城的教育已经发展到一个比较高的水平是因为这件事。
在我返回贝都因新城的过程中,又因为一些事儿在格雷厄姆被耽搁了。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我就是要进,你拿出一个不让我进的理由来。”我在门口说道。
门外趾高气扬的说:“我今天就不让你进了,怎么的。我说话算数。”
“凭什么,所有的来访登记手续我都齐全。而且我还有接应人‘依曼’女士的电子签名授权。”我怒道:“按照联邦驻防舰队营房的规定,我就是能够进。”
“这里我说了算。里面正在搞海盗袭击演习,舰队总指挥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干扰演习。”门房一嘴的方言说道。
“哼,我打diàn huà给你们总指挥!”我作势要打diàn huà给总指挥。
“你有他diàn huà吗?哼,忽悠谁呢!”门房讽刺道。
说实话,我还真没有,我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显示我跟他们上层有关系。其实,并没有这层关系。
不过,我还是装模作样的拨通了diàn huà。
背对着门房,我拨通了依曼的diàn huà:“喂,依曼吗?
怎么回事呀?
我才回了一趟老家,我给你的二百贝都因军士怎么就要沦落到将被开除军籍的地步?
我在港口的酒馆里面听酒馆老板说的,军士们惹怒了总指挥,他想要借此除掉他们!”
我小声问道。
“还不是怪你!上次没事跟我爷爷瞎瞪什么眼,搞得他心神不宁的非要特训夏梦号全舰官兵,这下好了,被他当做眼中钉在对待!
如果夏梦号全舰官兵不能取得这次演习的全胜战绩的话,他们恐怕就真的要被开除军籍了!”
“理由是什么?军队里面就能没有王法了吗?”说实话,我对来自我属地的这二百贝都因儿郎们还是很关心的,毕竟是我把他们引上了这条道路,我必须得对他们的前途负责。
“你可以上格雷厄姆问问,整个守备舰队那里有什么军纪能否比得上总指挥的脾气!”依曼刻意压低了声音吼道。
“我在你们营房门口,放我进来,我也来出点主意呀!”我可不能看着我的兄弟们背上被联邦军队开除军籍的黑锅,怎么样也得替兄弟们争取争取呀。
“依曼!你在干什么!不好好查看演习,瞎聊什么diàn huà!”
突然,一声洪亮的斥责声打断了我和依曼的diàn huà。
对面的线路“嘟”一声被掐断了!
“什么鬼!”我嘟囔道。
“怎么样,跟总指挥商量完了?他老人家怎么吩咐的呀,要不要手下给您倒一杯茶呀?”门房见我一脸沮丧的模样,居然还不招自来的上前来揶揄我。
“真是啊,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在心理恨恨得想到。
又担心里面夏梦号全舰官兵演习进行的怎么样了?
不会真的如依曼所说,如果不能拿到全胜战绩的话,会被总指挥以训练不力为名开除军籍吧。
那我可怎么向他们和他们的家人交代呀!
真是可恶的总指挥,不就是对视了一会儿吗?真记仇。我在心理咒总指挥道。
就在我望眼欲穿之际,突然转机出现了。
营房内突然跑出来一个年轻的圆脸士兵,把一个指挥机递给我说:“你是李奕观察员吗?请使用这个与营房内部联络,我是依曼舰长派来送这个给你的。”
我连忙接过指挥机,同时把自己的身份牌给圆脸军士sǎo miáo了一下,他确认我是李奕(八级观察员)的身份无误以后,便背过身去为我站岗起来。
那门房似乎见过圆脸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