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子晋身前,一妙龄少女婷婷而立。
她容貌绝色,如仙人白玉,秀丽绝伦,明艳绝伦,娇美不可方物,正是如今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
任盈盈反手将那**收好,双手负于身后,正好望见王子晋的眸子紧紧地盯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抬起纤纤玉指,冲起嫣然一笑道:“好看吗?”
早先,任盈盈就从蓝凤凰那里听闻王子晋也不过是个好色之徒,故而心中对其有些低估,认为若是自己稍施手段,定能将其笼络麾下。
闻言,王子晋有些不舍地将目光从任盈盈身上收回,叹了口气道:“看来我此番前往西湖倒是不亏,就冲能够目睹任姑娘芳容,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任盈盈抬起洁白的下巴,问道:“你还没回答我,你究竟是怎么看破我的易容术的?”这是任盈盈此刻心中最大的困惑。
要知道,自从她成为日月神教的圣姑以来,但凡在外行走,多半都会用这易容术wěi zhuāng自己,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么多年来,无一人可以识破。
她那一双清澈的眸子宛如秋水,想要从王子晋的眼里看出dá àn。
王子晋摸了摸鼻尖,道:“说出来任姑娘可能不信,我是从任姑娘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眼睛?”任盈盈不由微怔,随即追问道。
“哈哈哈…”王子晋笑道:“自从我方才看见你的第一眼,自始至终就没有发觉丝毫老态,反而灵动澄澈,活力十足。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看我的眼神,并非想七旬老妪在看一介晚辈,反而像是…”王子晋顿了顿,心中突然觉得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无耻。
任盈盈困惑不解道:“像什么?”
王子晋自顾自地笑起来道:“倒像是个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在看自己的情郎。”
此话一出,王子晋的身上都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不要脸过,但也只是想要趁机捉弄任盈盈,杀一杀对方作为圣姑的威风。
自己此番前来,是要和任盈盈谈合力营救任我行的,但对方身为日月神教圣姑,处处小心谨慎,若是开门见山,以对方的个性,自己想要讨到好处,非得费大力不可。
果不其然,当任盈盈一听见这个说法,顿时娇容收敛,恶狠狠地瞪着王子晋,真的失去了平常作为圣姑的稳重。
“想不到真如蓝凤凰所言,这个华山叛徒,比起君子剑岳不群,还要无耻…”任盈盈心中思量,殊不知自己已经开始慌了分寸。
其实,王子晋之所以能够识破任盈盈,还得归结于对方那一声“绿竹婆婆”的自称,这才原著当中,可是任盈盈和令狐冲的初次相见,王子晋又怎么会不知道?
柳眉竖起,任盈盈瞥了眼身旁满脸笑意的青年,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突然心中想到,难道刚才对方那句话,是为了搓我的威风?
任盈盈不愧是任盈盈,前后不过几个呼吸,就猜出了王子晋的算盘。
她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青年,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方的心思之缜密,得超出常人到什么程度?
定了定神,任盈盈不再理会刚才的事情,反问道:“如你所愿,我亲自来见你。现在,你可否说一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闻言,王子晋脸上的笑意收敛,摆出了副严肃正经的神情,任盈盈不由一怔,难不成刚才的事情,真的如自己所想?
“我此番前来杭州西湖,的确与任姑娘有不小的渊源,不知道…任姑娘可想知道你父亲的下落?”
“你知道我父亲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