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撩开，就会看见模糊的黑影袭击羊群。数条藏獒冲上去，第二天照样变成枯骨。他们相信那就是蚀骨者，一种蒙古死亡蠕虫的变体，他们的王。”

    “有那么大的虫子么？”

    “不止如此，他们看见的是直立行走的生物。它可能带有智慧，或者其他把戏。那里的游牧民族皆佩刀，为的就是防止蚀骨者的偷袭。传言如果一个人走夜路听见怪声音，千万不要回头，赶紧跑。一旦回头就会看见蚀骨者可怕的真面目，然后吓得无法动弹，任它鱼肉。”

    “你说它有种神秘的魔法，竟使人却步？”

    “咣当！”

    “什么人？”两名战士将枪口对准前方，一只空罐头滚到脚边。

    战士用脚踩住，两人眼神示意，一个抽刀上前，一个关掉手电光，在暗中端枪掩护。

    “我要把你的肠子挂在胸前当项链！”战士大步向前，喊道：“你听到没有？我还要把你的头盖骨削成酒壶。”他恍惚瞥见一个人影，那个人影缓缓转进侧堂。

    战士随即冲进去。

    之后再没有动静。后面的战士急忙跟上去，他打开手电光，发现血迹从侧堂蜿蜒进入车厢。他沿着血迹寻觅过去，看见同伴的断手。

    周围寂静无比，连一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见。

    断手还紧紧攥着刀，那把刀竟被融化，上面嘶嘶地冒着青烟。战士俯身去碰，某种强酸甚至腐蚀了他的手套。

    “呃！”他脱下手套，转眼竟被蚀穿。他猛然回头，却被人一拳头撩翻。

    战士头盔都被打碎，他还没站起来，那人又用枪托猛砸自己，战士牙齿都掉了几颗，瞬间昏死过去。

    乔姆拾起枪，又看看前面的血迹，便将战士拖入某间钢板房内，轻声地锁shàng mén。这些人不是见面就开枪的盗匪，乔姆尽量不伤害他们。

    这些强酸他知道碰到了老朋友。

    站内没有灯光也解释了这一点：红衣怪客在附近徘徊。它们惧光，所以想办法毁灭光源。

    这阵虫潮莫非也是它们有意驱赶而来？

    乔姆给自己的衣服加了件外套，戴上战士被打碎的头盔，用厚厚的布匹蒙住脸，防止被人认出。

    乔姆打开身上的手电装备，大步往前走。

    他总觉得有人在暗处凝视着他。

    原来克鲁泡特金站这么大。马克洛夫与两名战士也在黑暗中搜索。

    “看看这个。”战士指着前面坑坑洼洼的地面，这些圆洞大小不一，细细密密地排列着。直径最大的甚至能容下一个成年男人。

    马克洛夫说：“小心点跨过去。”

    “嗯。”战士走在前面，忽然地面开裂！一个巨大的洞口崩塌出来，战士半个身子都陷进去。地表下传来某种不寻常的颤动，战士喊着：“快拉我上去！有东西来了！有东西在咬我的腿，啊！”

    战士剧烈抽搐着，他身下传来血肉被啃噬的声响。

    “帮帮我！一！二！三！”马克洛夫与战士合力拉他出来，结果只拉出半具血肉模糊的躯体。

    (本章完)